字幕by索兰娅 歡迎收看哲學係咁傾我是今集的節目主持人朱文我們今日要討論的哲學問題很混亂的世界究竟有甚麼呢究竟這個世界在這些所謂自然物理的 事物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東西呢? 這就是我們今集想討論的一個這麼雲大的哲學議題我先介紹一下今天和我們一起討論這個哲學議題的拍檔主義接著就是青藍今天有綠色 有毛的有毛的這個世界有毛有綠色那邊有嚴叔還有老師我都有毛你都有毛很順滑我看到有尾尾是不是呢這個世界存不存在呢我猜我們今天的這個問題我猜真的很混亂其實我一次在我們的直播都牽涉過一點我經常有個感覺我讀哲學在不同領域都看到這個戰場就好像有一種物理主義 自然主義的進擊步步地進逼好像那些非自然非物理的東西已經退到沒甚麼地方站我有少少這個感覺我們今天就會講一下這些不同範疇其實都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戰場就是這個世界好像真的只有些自然的東西那些你相信奇奇怪怪的東西已經是過時的我自己讀哲學的時候有時有這個感覺我猜我們在這一節就盡快定義清楚究竟甚麼是自然主義 或者物理主義以及他背後一些很基本的 motivation 甚至論證我交時間給嚴淑芙但我想插一個嘴因為我怕觀眾來到這裡就不看了所以太侵略了這個世界有什麼我看到的就是然後就不看了但我覺得是很關事的和很多問題都好像你剛剛說的甚至有些很簡單的想法就是這個世界很虛無也關事的為什麼這個世界很虛無你問一個很抑鬱的年輕人他們會覺得 他可能會回答你正是這個世界的剩下甚麼這個世界無非是這些冷冰冰的東西硬梆梆的東西沒有感情的死的人比化學物組成的東西更多對 或者是原子撞來撞去其實沒有意義的沒有價值的沒有美的都是你想出來的他其實就會引迫很多人說甚至你剛剛說被人步步進逼逼到不能站的那些惠度之士我勾引 我沒想到給他們一個總統的名字他們就覺得不是的一定是有一些一定是一些遠超於這些冷冰冰的物質的東西存在令我們其實這個宇宙是充滿意義充滿價值的所以張力是在這裡直接是和你的世界觀和你的人生觀都有關係所以觀眾千萬不要就這樣認識了它其實這個冷冰冰的討論背後是牽涉整個包括你的人生 因为很厉害的老师我没见过老师做这些事,很厉害这么照顾观众的老师真的很感动老师不照顾我们,但照顾观众,多好人因为我发现我出现的那些集数都是没什么人看的所以一定要在这里说这集一定要看一条拉一条但是老师,这个其实是很重要的一个评论为什么呢? 所以有很多人,坦白说会有些人不喜欢科学变得太过 現在是強大的為甚麼會有這個感受呢其實你可以想想有時候會有點反撲有些人會覺得我們可不可以在科學上找一些地盤為甚麼會這樣呢你可以想想整個人類的歷史我們說文明史其實文明史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會相信世界是有很多超自然的東西我經常舉個例子譬如你看漫畫有雷神這些雷神最初是北歐神話為甚麼你會覺得有雷神呢現在看漫畫會有這樣的東西就是因為最初的人不明白為甚麼行雷很神秘 哇 行雷 行雷那不行 一定要有神 祂有醫治祂的原因一定是做一些事就像人類一樣所以使祂行雷那就有雷神於是你看整個希臘的神話系統北歐的神話系統都是這樣海有海神 波塞東然後雷有雷神 又有阿科全部都是為了這些原因中國也有雷陣子對 我說得很清楚中國也會行雷的雷公 是不是然後後來慢慢發現於是很多超賤的東西 其實用來解釋世界是很好用的那你叫超自然為什麼就是因為我們覺得它好像神奇力量好像神秘很mythical但是到了後來我們慢慢有現代科學興起近400-500年左右 我會解釋限雷我不懂你不懂?
因為空氣鑊魚我懂空中的水分和摩擦和地面的問題產生電壓的差有電壓太差時就可以迫電子跳過來那便是限雷閃電會著火地震又可以解釋板塊移動摩擦存了很多保護能力那麼快就釋放了便開始爆出來我忘記了我讀了一課海嘯也是這樣全部都解釋了不需要海神不需要雷神 於是我們慢慢發現有很多自然的東西全部被自然科學解釋了我講了兩個最出名的例子在文明史或知識史裡面第一個就是講什麼叫生命其實去到很近的去到十八、十九世紀還在爭論的哲學生命就是有生命的東西和沒有生命的東西譬如這張桌子或一個人死了之後的身體有什麼差異有些人覺得不一定是有些東西叫做生命靈魂可能是靈魂有些人後來不要靈魂了就會給它一些名字 生命數 給它名字生命力要解釋什麼叫生命或者另一種東西就是繁殖為什麼我們可以無緣無故兩個人發生某些其實很神奇你解釋一下怎麼可以大過一二的很神奇的 解釋不了怎麼來的所以最初會會想象很多超自然的東西去解釋但是慢慢生命學進步之後就不用了 生命怎麼可以有有些沒有 可能只有一個更加複雜的就是叫做生命 然後凡是下一代也是最終慢慢很多我們覺得解釋不到一定要有超自然的東西去解釋慢慢不用了於是我們有個想法會不會最終這個想法可以推到最盡就是所有原本以為要超自然解釋的東西都全部可以變成自然物就可以自然地存在如果這個世界全部都是自然的東西這個就是一個自然主義的世界觀這個就是我們要討論的課題就是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呢做不做得到呢所以自然主義和這個 科學興起的關係非常密切其實我覺得嚴叔剛才那段說話裡面做一個重點或者一個預設我們相信那些東西存不存在和它有沒有需要拿來解釋我們看到的現象是很有關係的以前為什麼人們真的相信有雷公 有雷神因為真的是行雷 這麼大聲那我要解釋的 我又解釋不了以前的人那我就想像真的有個人打過槌然後就行雷所以我們 他為何相信有個雷神和他要解釋一些東西是有關的當我們發現原來那件事是不需要雷神解釋到現在你看到行雷這個現象用一些很自然的方法描述這個現象發生了甚麼事的時候你就自然不再需要保持那個雷神的存在所以嚴肅的點是既然存不存在和他是不是有必要在我們解釋的現象裡面扮演某個角色的時候自然科這麼厲害他好像解釋了很多東西 似乎有沒有一些位置是還需要相信有些非自然的東西存在呢似乎那個空間可能就越來越小這個就是整個自然主義和科學興起的這個就是朱文文之前說的什麼自然主義或者是你喜歡的那種步步進逼就是原本以為這個位置還可以捱到 站得住怎料又發現科學解釋到 又咬你一口又咬你一口或者科學有時會給到一個解釋是我們不需要假設我們原本覺得需要解釋的東西 譬如嚴肅剛才說生物學的例子其中有一些說法是我們會覺得生物學會繁殖 會動其實我們好像覺得生物的存在是有目的我們會做一些有目的的行為而這個有目的好像在自然界找不到科學解釋不到 在演化論之前但是演化論的出現所以我們就需要解釋有個上面的東西賦予我們有目的 令到我們有目的的行動我們可以繁殖甚至生物可以適應他們的環境而其中一種在科學的迴迴俊迫在生物學來說就是演化論告訴我們不是告訴我們目的是怎樣來的而是演化論告訴我們為何我們會覺得有目的這種假象就是演化論告訴我們其實只是一個我們會屈斷為存的東西然後被環境的改變過濾了之後 那些剩下的變成很似適應的環境感所以這也是其中一個科學進逼我們原本的想法的原因但說到底如果有自然主義的世界觀現在很多哲學家其實很好我講一下現況其實是頗多哲學家相信自然主義的世界觀所以有一個很大的項目就是自然化所有我們看到的東西但最終引致到老師的問題如果這樣的話剩下的是什麼呢就是原子、粒子、物理學的立場 單單是物理學那時會否又講不到一些我們覺得原本很值得我們說的話令世界有很多知多趣的東西譬如剛才說的價值美意目的那怎麼辦呢 那就很麻煩如果說到這裏我們很快就說了自然珠興起的背景前設我估觀眾一定會問究竟自然珠是什麼我估一般觀眾未必聽過 但他們可能會聽過其他類似的好像很接近的一些詞例例如遺物論這些東西我想在這裡做一個區分究竟這兩樣東西是不是一樣的究竟怎樣分呢你們怎樣理解 這兩個詞的分別呢譬如唯物論有人其實是將它兩者放在一起還有另一樣東西就是物理主義 唯物論和自然主義有些人覺得是一樣的有時候可以這樣用的看一個context但是我們想特別說它們有分別的原因是在於我們想說清楚最後我們說的自然主義或者物理主義是什麼我估計我們起碼在這個point暫時當物理主義 物理主義和自然主義是一樣的東西我們比較想區分出來的就是物理主義和唯物論有什麼分別當然也有人當作是同一個詞但是重點就是唯物論有時候是在說一些很實在的東西這個世界只是存在一些很實的東西例如可能是一些很實的原子或者很實的東西好像LEGO的東西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只有這些東西那麼有另一個理由 另外有些人會加進去不單止是原子還要是一定是你觀察到的或者你透過某些方法感知到的所以最後唯物論很可能是一個比較狹窄的看法就是這個世界只存在一些我們可以觀察到的一粒粒的東西看得這麼多這個世界的很複雜的東西其實最終都是他們的互相作用組成的組成 建構整個世界告訴你其實有甚麼無非就是最終就是那些觀察到的一粒粒的東西與之相對我們今天說的自然主義或者是那個physicalism其實沒有那麼狹窄意思就是它放寬一點因為我們發覺在那個physics的進程裡面我們會有很多東西不是直接觀察到的或者甚至不是剛剛說的實的那些東西包括是那些長的東西 力場或者是電子場磁場 不好意思我講了電子場電場也對有電場 磁場有重力場對 對 對對不起有這些長的東西長的東西就不是你直接觀察到而是你觀察到某個現象你一定要預測某些東西甚至有些粒子的東西都會說它是觀察不到的可能會有這樣的爭拗或者可能最終的物理學的完整的 就会包一些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们最后想说的物理主义的定义就是说最终成熟的科学完整了的物理学的科学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什么存在这个世界就只有这些东西存在没有成熟的科学或者物理学说的以外的更多这个就是我们说的自然主义或者物理主义我估计有两个位可以报道 我先快補充 剛才說的唯物論我們沒有用英文來解釋通常是說materialism但是materialism這個字我們有時想避用當然有一個原因剛才老師說的有些人覺得太過misleading好像說一些material但似乎我們會相信世界是自然的話可以用一些不實的東西但都是很natural一些supernatural的東西 應該容許 但他覺得不可以用material這個字就變成physicalism 或是 naturalism想避免說material這個問題第二個原因是想避免materialism這個 term因為有時候遺物內文materialistic這個概念會被一些政治理論都利用了譬如最出名的馬斯主義他用是有一個原因但有時候會覺得他有某種政治意涵遺物史觀 等等我們就不想有那些implication所以最終就是很多時候討論都會用 物理主義 或自然主義這是第一個點第二個點是老師剛才說的時候有一個很重要的說法他在說我們怎樣定義自然例如說我想不要一些超自然的東西想世界只剩下一些純粹自然的東西我覺得靈魂很自然對 你覺得靈魂很自然嗎女神不自然嗎你看電影看到她在那裡我從小看到大我覺得不行如果Marvel那種女神懷疑真的是自然的因為她說科學世界觀她是自然的 會搭太空船 還有只有人類知識即地球人知識不夠的那些不知道而已但沒有理由傳統感的那些雷神照理說很超自然那它為甚麼超自然呢有甚麼自然呢這條詩不是那麼容易畫的事之學信就要有工作就是要定義其實怎樣才算是自然 老師剛才給了一個一般哲學家常用的定義就是我們用物理科學定義就是物理科學究竟會否要求有一個東西存在剛才朱文說過我們很多時候覺得有東西存在是因為我們解釋 解釋世界的時候才會有需要預設它如果物理科學解釋世界的時候需要預設的東西我們就有理由相信它會存在而且它存在的方式是自然的因為一般覺得物理物理物理是最自然的既然物理科學要求存在它就是最自然的那種東西但是它留心的重點它不是只講現在的物理學因為現在的物理學學的是錯的Polar Bear是錯的因為當然會進步的200年前的物理學和現在差很遠現在好很多200年後會再厲害很多所以這個想法是 就是那種完備了未來最完整的如果有的話的那個物質科學會要求要存在的東西包括了不是物質的東西全部譬如土地都可以放在裡面於是就說那些叫做自然的東西就這樣定義什麼叫自然而且這件事是探索到我們對於什麼叫自然物的那種直覺於是最後就用了這個方法去定義而自然主義就是說得自然的存在就是這種東西所以我們感覺上不是那些其實最終都有在的可能要不就沒有了如果有的話是什麼其實都是說 還原成自然的東西你以為它不是但它其實只是那些雖然有兩個可能有可能是有個誤解例如雷城那些它不存在應該是弄走它有些我們原本以為它不自然但它可以用自然的方式說明它是甚麼還原是叫做reduction它不外乎都是自然物符合自然定義最終世界只有一層自然的東西沒有多些東西 所以可以說自然主義整個大的project就是要麼取消了那些非自然的東西要麼就將那些非自然的東西還原成自然的東西而世界最終就是不外乎自然的東西而自然的定義就是剛才嚴叔和老師提供的定義我們這一節就先講到這裡我們講了自然主義的定義和它興起的一個背景我們之後就會講它一些再具體的哲學論證以及在不同領域上的應用 當然是否不同領域都輸掉非自然主義的人我們下一節繼續回來討論 你會不斷地看到我的By the way因為我們又沒有預算又沒有廣告這段就是我們唯一的廣告Kelvin我給你一個建議不喜歡的買了我們這段時間去行不行? 我不OK? 歡迎回來第二節的《只好係咁傾》不知道觀眾還在嗎? 上一節老師已經預示了給大家聽這個看起來好像很抽象甚至說得很雲大關於世界有甚麼存在的議題其實和我們的人生息息相關 我們在這一節的目標就是介紹第一個比較具體的領域就是會受到自然主義和非自然主義的論爭影響的哲學領域就是倫理學或者再具體一點 就是後切倫理學就是道德是什麼這個領域因為其實我們想想一層如果按照剛才那種大的世界思潮或者哲學思潮的想法下我們都會問一個問題就是價值是什麼一件事是好一件事是不好或者一件事道德上是對一件事道德上是錯這件事和我們剛剛說的那種整個自然主義的世界觀有沒有衝突的呢或者它的關係在哪裡其實都會很有影響而我們這一節就嘗試講到這裏 在倫理學的領域中有自然主義和非自然主義的較勁我先交時間給老師說說首先我覺得觀眾要明白問題在哪裡就一定要有一些基本的認知對於道德的領域有什麼特別之處特別之處就是我們應該做什麼我們道德的一個看法譬如說殺死無辜的人是不應該的 即是殺死無辜的人是錯的或者我們應該做些甚麼我們有個責任去做 道德責任去做譬如中國哲學會說人是有道德責任去照顧父母的可能是這樣這裡是應該和不應該所以那個核心的概念就是圍繞著這個所謂叫做 就是應不應該 應該這一回事是什麼我們會發現完全用一個自然主義的觀點去理解或者簡單一點說 用一個物理學的描述去理解 你應該關心父母或者你不應該殺死無辜好像不能夠直接翻譯成這樣根底地就是有一個分別或者有些人說中間有一個空隙叫做It's or GetIt就是說東西是怎樣英文裡面It is such thatIt is the case thatIt就是一個事實的描述Or就是我們剛剛說的那種 道德意涵裡面的惡就是你有道德責任應該去做什麼或者你有道德責任不應該去做什麼那就是應該所以說事實是怎樣我們說的東西應該是怎樣呢中間是有邏輯的空隙就是他們之間不能夠直接跳過變成另一個宣稱譬如很簡單的例子譬如傳統女性就是就是傳統社會 是留在家裡照顧孩子但是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現在很快就會知道不能夠直接從這裡跳到另一個宣稱就說所以女性應該留在家裡照顧孩子我們知道中間是有很大的邏輯的範圍這兩個宣稱是兩個宣稱這個位置似乎是講到道德應不應該和我們純粹說一些東西是怎樣的判斷不同而我們身體科學者其實 其實無非是說的東西物理學所說的東西無非是世界事實上是怎樣的描述如果我今天會坐在這裡如果我是在物理學的角度切入我不會說我有道德責任坐在這裡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集就拍不成這集拍不成很多人就會不開心這個不是道德的這個不直接其實也可以是因為我講了不開心那有道德的 這個道德的責任不單是人們不開心而是你可能會傷害到其他主持或者會有一個不好的價值或者破壞了某些好的價值但Physical Science最多要解釋要解釋我為什麼坐在這裡就是我相信今天有這樣的節目然後我相信這個節目可能會達到某些我的慾望所以我就動了我的腳用一個很好的方法 很具體的方式走進來這就是那個具體的解釋就是一些很平白很純粹的說這件事是怎樣發生最多說出它的因果關係之類不會牽涉到價值或者道德上應該或者不應該的描述所以如果這個世界有的東西就只有物理學說會存在的東西似乎我們就不能夠解釋到當我們說我應該孝順父母 或者我不應該殺人的時候那個正在對應的世界那個事實是甚麼呢好像沒有這個對應的事實所以老師的說法我覺得第一就是可以這樣總結就是你似乎physical science只不過是找到it的東西它最近的science就是找到所有it給你但你還是說不到all而尤其是你很常說到it和all是不同的我舉另一個例子人類是會說謊的這個is但人類應該說謊或者可以用它說謊 就是要有org的問題但你覺得不行的他會說的 但他應該會說的那時候physical science找到所is也找不到org那變了 用剛才的picture就變了自然世界裡面沒有org但你覺得不是吧沒有org 要有的我用另一個picture或另一個角度去說這件事就是用org 為什麼會有org呢org意味著什麼呢就是我們當然要對現實世界的is有一種批判就是你的世界是怎樣譬如人家是狂說謊的我們覺得不對人家是不應該說謊的 應該說謊的 用應該似乎是說甚麼似乎我們為世界設定一個標準就是現實世界是那層無論怎樣也好都不應該是這樣Odd層似乎可以在上面批判是那層再說我們應該要是怎樣但如果這樣就一定要有兩層但如果你說物理主義是對的或者自然主義是對的世界就只有物理學家找到的東西就只有So is那不就自然世界就是這樣是這樣就是這樣你怎樣找到高層去說 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就說不到應該和不應該的課題所以it's not your distinction而你學家找到short is的話就似乎說不到all就會變成道德的價值會不知道在哪裡說或者道德的要求不知道在哪裡說世界就會變得很恐怖自然主義有機會會做到這個東西所以我明白到意思就是如果自然主義是對的話道德很可能是不存在的當然我們之後會說多一點其實都未必的但大思維就是道德是關心什麼這個磅仔啊 道德是關心應不應該下一件事就是我們知道所謂It's not distinction 的說法就是應該和事實是兩回事最後一步就是自然主義只是找事實所以如果道德也是關心應該應該和事實是有距離的是有一個很大的差別的而物理學只是關心事實結論就是說自然主義的框架在世界觀下道德就是沒有任何位置甚至有一些 倫理學家或者哲學家他真的這麼相信他真的受到這些自然主義的想法他真的相信道德是不存在的甚至他有些再具體指出了道德的奇怪位置在哪裡怎樣和這種自然主義的世界觀有衝突我用回老師的例子或者殺人的例子你見到很多血你見到很多武器可能見到聽到一些尖叫很多自然事實在這裡但是那個 Wolness在哪裏呢? 這件事是錯的殺人當然不對但在哪裏呢?
錯誤在哪一部分呢? 有很多性質的 property你經驗到的顏色 聲音 觸感全部都經驗到但你似乎覺得他還有多一個性質就是他錯的行為但錯的你看不到 摸不到 聽不到你經驗不到甚至剛才老師用開不開心開不開心好像都可以你知道可能殺人是開心的 被人殺的那個就不開心死了就沒有不開心所以殺這樣張揚你自然科學會找到他在哪裡可能他開心的意思是他腦部某些感覺某些神經的活動但那不應該在哪裡呢那個錯在哪裡呢就是說不應該令他不開心那不開心不應該在哪裡不開心你找到找不到令人不開心其實不應該的那不應該在哪裡所以有些哲學家就會其中一個很出名的說法就是 他說這件事很奇怪如果你相信這個世界有道德的性質叫做對錯 應不應該這些你是找不到它一個位置的在這個世界裏面甚至他很強調一件事就是道德性質有一個特點就是剛才嚴叔都牽涉到的當你說那件事是不應該殺人是不應該 殺人是錯你當你這樣作出這個判斷的時候同一時間其實你是指導人怎樣行動你當我說 殺人這件事是錯的時候我不是只是很客觀地描述那件事有一個性質就是錯雖然已經很奇怪了你不知道那個錯在哪裡在他寫的畫面的哪個部分同一時間這個錯還有一個很強的力量他會說由柏拉圖開始問這個問題這個錯同一時間會指引著叫你們不要做這個錯的性質好像有一個魔力指導我們不要成就這件事甚至這件事 或者是好如果说好一样是有这个问题我说这件事是好我也不是详细客观描述这个行动有一个性质叫好我同一时间也是提供了某些理由让你去做这件事所以那个作家来Mackie会说这个土地很古怪叫做to be done-less这个世界他有用done的to be done-less都是其中一个 term在哪里呢为什么在哪里呢 為何這個性質會有這麼古怪的力量所以對某些哲學家來說他真的擁抱了這種自然主義的世界觀如果道德是這麼古怪這麼非自然的話他就說沒有這些東西存在真的沒有道德事實沒有道德性質所以這個很明顯就是在倫理學上自然主義的進擊當然同一時間就要回應有些人就不想像剛剛我說的Mackie這樣 就是沒有道德事實沒有道德性質他們想挽救道德這就是我一開始說的感覺不同領域總是會有哲學家面對自然主義世界觀取消道德然後又想挽救道德就是有不同的進度我補充一句有兩件事第一是Maggie說她是古怪的時候她其實不是沒有對照的她為何說她是古怪因為我們首先有一個基層基礎是什麼基礎就是 我們知道有些性質不古怪剛才我的經驗和性質不古怪我們每個人都明白什麼叫紅色一會兒都很煩其實什麼都會 大家想清楚 圓形 球體 重5kg這些似乎是大家明白的 不古怪性質但這些純粹是描述的世界沒有所謂的to be done要求我們要求 要求我們去做雖然我們會有 誤會的,即是說人很肥,就好像有個consequence,就是不要這樣做即是很古怪,很肥你的笑話很deep可能是即是有些性質是沒有這東西 我跟田叔哥的意思是,我只是說他圓形而已,跟你行動應該沒有關係已經很清楚他是什麼了圓形這個性質和好這個性質,很明顯這兩個性質的性質是不同的而我們如果這兩個性質有一種是要留下的,就是要留下圓形因為圓形切尾人人都很明確,很肯定是有的但反過來就是那種to be done-less,要求去做的,要完成的,那個性質是什麼來的我還說了另外一個點就是,如果你要自然主導世界觀會沒有什麼剛才我講了一個產生了一些很奇怪的性質 而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些奇異性質是不存在的但是我們做了另一件事就是沒有所謂叫做normativity什麼意思呢normativity就是應該不應該就是應不應該我剛才不是說過的如果是有應該不應該可言似乎我們不僅要求世界有to be done with的奇怪性質同時我們要有能力拉開世界有兩層這個是很重要的如果世界只有itit is all what it is就是世界全部的時候那麼不能說 他不應該這樣你覺得他不應該這樣又怎樣似乎你多畫一個理想或標準 門檻就說世界應該要怎樣你的行為應該怎樣你殺人就不符合行為的標準所以就是錯了就不應該似乎有兩個拉得開的距離就是Odd和It這就產生了所謂Normativity就是你應該這樣做或不這樣做但如果世界只有It就沒辦法拉開兩層全部的東西就在這裡沒有另外一層對照指出 你這樣做是錯的這件事是說不出老默哲伐特但道德就是要說老默哲伐特因為另外一個原因為甚麼我們似乎會沒有道德或者道德會很奇怪不過也有很多正如我剛才所說很多哲學家就挽救那個標準即是他都會說那些標準其實都是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神秘的可能有一派會覺得就是默默人的慾望建構出來如果這個在後次倫理學的領域裡面他就是那些非實在論者總之就是我們不同文化或者個體對 有些慾望可能建立了某些标准出来 继续去判断不同的情况和行为这个是其中一个挺自然的进度 如果自然主义是对的这个世界得自然物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来的就是人的慾望的一个整理之后建立出来的一个系统有些人 有些作家会这样说另外一个极端就是坚守 不是,這些標準、這些道德事實是很客觀地存在而且沒錯,就是這麼古怪,就是這麼非自然當然我的感覺就是,只有一個不是很大的怎麼說呢,好像…大的都大,但…但他穿得比你穿得大名對,最出名的那些都是但我自己不擺在下面原來你感受到科學的進擊但原來你其實是科學那邊的對,我真的…我題外話,我真的覺得 相信這些道德事實 不如相信宗教哈哈哈哈你這個真是你這個很大我自己是一個心底裏的判定因為我覺得 先說一件事大部份正常觀眾是沒有那麼複雜的後來因為朱文說某些複雜的人就覺得有些客觀的道德事實存在就是客觀的但同時可能他要不自然或者兩派就覺得還可以自然的然後搞很多複雜的自我討論怎樣保持它自然又可以說到浪漫性 非常複雜事實上我們講過可以找回但我講一般人覺得正常的進度沒有所謂的那就自然的而自然的就是例如有人的慾望或人的想法我們怎樣判斷哪些是對還是錯形成了某些論點那些形成了道德但這個會產生很多問題為何後來做這麼多的作業堅持想找回客觀的有真實存在的道德是有很多問題的例如有幾樣東西第一就是 我們容不容許全地球的人一起搞錯了某件事的對錯即是地球是平的你可以一起以為地球是平的但看來不是的很多人就覺得道德上也可以我們想錯了的時候可以全個community一起誤以為某件事是對或錯但其實事實上是搞錯是否改正過來例如以前的年代即是老弟殖民的年代就覺得黑人就不是人他沒有人權他覺得 以前錯了我們進步了但如果不外乎是慾望 這樣的建立這麼不實在 這麼主觀的話似乎你講不到這個現象為什麼我們會有這個想法這些會是一些很重要的motivation 或者理由令到我們不想去到我剛才那種這麼自然主色的非實在論的立場還有說到一樣很多時候會引致一個類似相對主義的效果就是因為不同的社群自己形成自己的論點每個社群都有不同的論點有不同的道德標準但這個引致的問題就是有 你不可以批評其他人因為我和你不同你怎可以用你的腦袋批評我的腦袋就算有些很誇張的一定錯的事例如你覺得隨意殺人例如逼女性不准出外一直紮腳不准自己開車不准自己開銀行戶口甚至老公死了老婆一定要跟著自殺你覺得你不可以批評她被強姦的女性有罪你不可以批評她但你覺得是否接受到你覺得她是否接受到 既然如此難以接受有些人覺得不是似乎道德可以講到某種客觀的真假對錯但如果有的時候你就問他在自然主義的世界觀上他可以擺放在甚麼地位安放在甚麼位置而這似乎不容易找到客觀的真假對錯為何會牽涉事實呢客觀的真假對錯其實它對應著一個事實所以我們說的道德事實即使是自然主義 我們剛剛也說了一個是realist 一個是evilist分別就是承不承認有這個客觀的道德事實在這裡如果是evilist可能是Mackie或者是那種建構社會建構或者是你的慾望他們可能會覺得沒有這種客觀的道德事實但是如果另一種都是naturalistic的都是自然主義的但是他們反而叫realist的很大部分的原因或者那裡很大堆人都是覺得就是有這個客觀的道德事實 只不過他們根底裏面客觀的道德事實都是一些自然的東西我最後用殺人的例子來解釋我現在問這個殺人畫面錯在哪裏有些自然主義的作家真的沒有錯的性質就算有都是慾望的建立覺得道德變得很主觀有一些覺得真的有錯不過這個錯的性質好像剛才老師所說都是自然的就是不外乎等於 他製造了某些人的痛苦多於他製造的法律例如是這樣這是其中一種所以這一種他也是自然的不過他相信有客觀性的道德最後最極端就是我剛剛比較覺得苟延殘喘的那一班我自己覺得我自己覺得就是他說有錯而且是非自然的這個光譜就會出現所以我講一句就是剛才第一節不是說過的其實自然主義世界觀會有機會有兩個可能的策略 某些似乎不自然的東西其實不存在 是幻覺有些人會覺得不是其實它們還存在不過你誤會了其實它們都是一些自然的東西不外乎是剛才在專櫃的例子中就說了有些人會覺得譬如剛才Mackie那些就覺得其實不存在那些性質於是沒有那些東西但有些人就覺得不是譬如剛才散人的例子中就是有的不過你最初誤以為那種客觀存在道德性質以為是超自然的非自然的不是不外乎就是他們是藉著痛苦多了快樂或者不合理地 製造了一些痛苦出來侵害了別人對 侵害了 因為他沒有人的支持令他無法生命這些是很自然的沒有支持 沒有命這些全部是自然定義的物理科可以找到不可以用這些字對 物理科可以研究什麼叫同意什麼叫死亡那他就說 錯就定義為這些定義為一個圖案包括這些這樣的話就似乎是第二個進度了就是都可以有道德不過他就沒有了原本的那麼奇怪的非自然屬性 但這樣行不行呢? 有很多人覺得不行這就是整個討論的背景整個道德哲學在自然主義的真論裡面整個 landscape 如何回應這件事我們這一節就講了道德或者倫理學的領域我們下一節繼續講其他領域舒適的質感通爽透氣讓你無恐都可以呼吸 溫柔地包裹你每一寸肌膚就好像我抱著你一樣除了各款T-shirt還有外套Toe bag啤牌書本等各款圖讀室的產品除了香港本地現在還可以海外郵購直送到你家門口大家快點上圖讀室網店選購吧 歡迎回來第三節的《志學係咁傾》我們上一節說了在倫理學道德哲學的領域裏面自然主義和非自然主義的論爭我剛才反省我個人立場沒時間多說說非自然主義者太差我現在很快補一補他們為何這樣想為何他們還相信有非自然的道德事實或者性質存在這個世界其實想法是一樣的和剛才第一二節說的就是 我們相信一件事的存在就像鄰居一樣是因為我們有些解釋不到的觀察或現象有需要去相信那件事的存在以前沒有科學見到行雷我們不懂解釋我們就需要相信雷公的存在其實剛才那些非自然主義的道德哲學家有少少都有這樣的 motivation就像剛才嚴叔所說我們真的好像見到有道德進步有道德溝通有道德紛爭 有很多關於道德的現象似乎如果你拿走了道德或者將道德變成不外乎是自然事實的話還有很多位似乎未充分說明到為何會出現這些現象就好像剛才我覺得比較強的例如道德的論爭 道德的進步這些所以那些人就會覺得所以這個世界其實還有非自然的道德事實和道德性質 兩個點都是很快剛才我沒有解釋過道德論爭是怎樣的關係也要講兩句故事如果用剛才的畫面很多人覺得不同族群有不同的社群網站這樣就是道德這樣就自然了很自然但很奇怪不同道德的社群我們會爭論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但如果你說不同的道德爭對錯就取決於自己的社群網站這條街上的社群網站爭什麼有什麼好爭的你爭不同的東西如果你爭如果你覺得真的有所謂 要說服對方甚至你說有對和錯對 有對和錯會有一個題目一直在爭論照理是有一個共通的東西在這裡所以他說如果你真的沒有了的話他解釋不了為什麼人們有道德的爭論我最後說一個小方就是其實很多時候我教書我見到很多學生最初問他你信什麼可能都覺得信剛才那套天然的相對主義者或虛無主義者就是大家沒有不就是不同的然後形成了不同道德但我經常說完之後有些問題他自己也克服不了 我舉一些很誇張的例子你是不是覺得你不能批評隔壁的文化有一個位置是不單是說我要包容他們這樣也好 我接受的那沒辦法啦我問了他 你要包容的你可不可以包容那些很不包容的文化如果有一個文化是看到有什麼道德的異類有道德的異見者都馬上殺了他 馬上虐待他你是不是覺得這樣也能夠道德上接受呢你說包容的包容是不是universal呢他們開始handle不到就覺得會不會有些ultimately 都是目的地在於真正的道德標準因為這樣的時候我們就要問它是什麼但似乎不是那麼容易一句講實在的我們自然主義就可以了然後人人會寫一句自然主義的論文其實不是那麼容易說很多是你自己接受不到的東西老師我想說一句就是就算那個非自然的實際性面對很多困難也好反過來我又不覺得這樣就會替代他們反過來我會挺尊敬他們因為問題是很難的 但他們都很努力去反對這個這麼強大的我覺得是值得尊敬的你從一個學者、哲學家的角度我反而喜歡看這些東西我也尊敬的只不過有時候看完會失望不過不失望真的不同我想說你看了某一兩本失望剛才你麥克風後已經說我講另外兩本你應該覺得好很多某一些失望是正常的我們有機會再說我們先轉一個戰場將領域 轉一轉 剛才說自然主義的衝擊底下可能會失去道德剛才老師很MRI用一種非自然的方法挽留道德的作家其實除了道德之外還有其他領域是很受到衝擊的其實就是心靈其實這個在第一節老師已經說了就是有些人覺得很不開心覺得世界很虛無就因為我不愛乎就好像霍金所說不愛乎一些 這是垃圾來的從一個物理學的角度沒有甚麼特別的但物質堆在一起堆在一起有甚麼特別所以令他很不開心原來我就是這樣所以在心靈哲學的領域更加明顯出現了這個對象就是自然衝擊下自然主義的衝擊下究竟心靈的位置是放在哪裏我覺得心靈哲學應該還有一些很具體的論證令到 人們不相信有非自然的心靈我先把時間交給青藍你這麼害怕你先把時間交給我首先由這裡開始 就是我們似乎有些理由覺得心靈和自然的東西起碼一開始看下去是很不同的舉一個feature 譬如你的心裏面你想甚麼你的情緒開不開心 你自己才知道可能我現在很緊張 但我感覺到我很緊張 我感受到 我知道我很緊張我一想 閉上眼睛看自己的心 我就知道了但是呢譬如你們知不知道我很緊張呢你們可能都知道我很緊張我講了可能知道可能你看到我拿杯水喝我的手震那你會知道是不是你這麼沒力氣這樣也不過來拿緊張緊張緊張所以但是你們不會感覺到我那種緊張感的OK所以雖然我可以知道自己的心想什麼你也可以知道我的心想什麼但是方式是不同的 你只是有些間接的方式去知道我的心靈我直接的 我知道自己的心靈是什麼我透過你的行為或者語言一些外顯的東西去猜推斷而已但我不用推斷你不用看自己的手震不震自己緊不緊張我手震 原來我很緊張有時候也有的我是不是愛他呢我做這些東西是愛他的但那個位置是我們至少有一些關於我們的心靈想什麼 我們心靈的狀態我們可以直接知道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全部都是間接的所以剛才嚴肅說的某些潛意識的東西就不影響這種不相似性但是你對比一些自然的東西剛才我們自然主義是用物理學來定義的對比物理學研究一個經驗世界裡面的東西 這裡有多少杯水呢?
全部人都可以 access 到桌邊有四杯嚴肅又再拿著一杯,有五杯這裡有多少人呢? 是可以的某時某刻有沒有行雷呢? 在哪個位置全部都可以的甚至我們說一些很微觀的世界有些什麼呢? 原則上每個人都可以接觸到可能你有相應好的 setup你就可以接觸到那些很高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 心靈有些東西是很直接的所以就會變成一件事就是咦 心靈可能就是不是自然的東西因為自然的東西全部都是是人都可以不同的觀察者都有同樣的 accessok 去知道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接著問題是這樣我們現在有個想法就是心靈可能不是自然的ok 但是似乎另一個想法就是我們的心靈是會影響到我們的世界的ok 譬如我口渴了 現在我喝杯水 這是我的心靈,我心裡想甚麼影響到我做甚麼所以就會有這樣的現象但問題是在科學的發展中慢慢好像告訴我們其實要解釋這個物理世界經驗世界發生的事是不需要訴諸物理學以外的事可能早一些階段我們就知道原來物體的移動是有 再遲些我們知道原來那些力是手行的然後我們再研究我們知道我們是腦我們看看腦裏的細胞和神經如何活動原來全部都是物理學化學可以解釋的東西我們找不到一些東西需要訴諸於物理學以外的解釋而我們發現原來我們的心靈我們人整個東西 原來就是這些物質的東西所以變成了一件事如果我剛剛說變成我們物理學發生物理世界發生的東西物理學就解釋完了所以如果我們覺得我們的心靈是影響到世界的似乎心靈都是物理學所說的東西可能只是很複雜的東西組合在一起所以如果是這樣的話心靈就不是一些 剛才所說的非自然就是一些自然的東西這是典型例如我們剛才說會否運用兩個字physicalist和materialist為自然和物理主義通常在說物理主義用得最多這個標籤就是心靈哲學說心靈是什麼心靈的不外乎都是物理學的東西連續說吧我猜剛才請教的那個畫面是現在很多時候心靈哲學 很多人中的 approach就是嘗試將我們的心靈naturalize 也可以叫做嘗試說它都是自然世界的一部分我想再講多一點就是剛才 剛剛說的那些東西心靈有很多性質有些性質是比較容易被naturalize我舉例子我們一開始會覺得心靈似乎不是全世界物理學的原子那麼簡單為甚麼例如我們會有意圖我們會有intention我們不是純粹身體移動我推老師 老師被我推走了和我推了沙發一樣當然他也是一個物理的身體但有時候老師自己走走他不是被我推開是他似乎有意圖有intention想移開 但世界上的東西沒有intention我放手就掉了不是他intent to掉下去是吧傳聞一些古代的哲學家會這樣想但現在不會這樣想所以我覺得意圖是心靈的性質而它和自然世界的東西不同但我們會覺得是不是真的不可以naturalize它呢事實上現在很多的老成一科學家心靈哲學家都嘗試去找其實意圖是什麼來的我們可不可以透過大腦的結構和運作方式說明有什麼時候我們會有某個意圖有什麼時候會有另一個意圖 慢慢透過大腦的運作方式說明意圖是什麼這樣的話其實有很多心靈的現象似乎是比較容易我們叫做naturalize就是用物理學的方式或者化學的方式說明了它包括剛才說的移動attention你為什麼會attent to something記憶這些全部慢慢可以說明但似乎還有另一種是特別不同的是一般心靈哲學界覺得最難被naturalize的就是所謂叫做我們有時候有個專業術語言 感質我直接講主觀的感受剛才青藍明說了一點緊張這東西似乎還可以被naturalize就是你有某些pattern大腦神經pattern就叫緊張有某些分泌就叫緊張可以量度你的血液但是緊張的感覺這個是不同的你緊張和你感覺緊張的時候感覺是不同的這種我們叫做感質就是你主觀感覺到的為甚麼這個那麼特別呢 就像剛才青龍明high那些我們平時緊不緊張呢似乎我們有第一身的認知和別人有第三身的認知你可以看到我緊張不過方式不同緊張感是特別的因為感覺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感覺可能跟隔壁的朋友感覺完全不同但你可能知道因為從來都不知道別人緊張時有什麼感覺最多看到它的化學物質你怎樣來量度它 所以只會緊張但你永遠不知道感覺是怎樣用Nagel的說法這個叫How is it lightlessWhat is it lightless緊張的時候感覺是怎樣好處是怎樣因為What is it lightless其實只有你會知道別人是不知道的不只是緊張譬如你吃到鹹味的時候鹹感和別人的不同你聽到Middle C的時候感覺不同 你見到紅色的感覺和別人見到的感覺會不會不一樣呢你永遠不知道我們會說不緊是有我們說第一人是有壟斷的其他人從來不知道我會說絕對的私隱純粹私人的這個領域這個領域就和公共的世界很不同自然的世界全部公共這個就會覺得我們很多時候心靈很重要的性質我們會有感覺有 raw feeling我們叫做感激但這個才是心靈很重要的現象 如果可以被自然射的話那會去哪裏可否自然射呢有很多自由家覺得不可以覺得這個就是世界做一些非自然的事就是這種事這是一個很大的戰場我想嚴叔說了一個東西其實這個討論其實已經是剛才我們心靈是物理的討論如果心靈是物理的我們有理由相信心靈是物理的 其他的心靈現象如何自然地理解這基本上是現在心靈哲學中不同部門這個討論的主線主導了現在心靈哲學不同的實感另外我想在剛才關於心靈影響的世界補充一點就是剛才我們說科學似乎告訴我們影響到我們的東西 甚至我們影響到世界的東西因為我們全部都是物質的一部分似乎都是物理的東西都要經過物理的因果才令到我們有這些東西所以其實這類型的想法會反饋到其他不同的討論譬如剛才道德的討論剛才我們上一節說一些NaturalistNon-naturalist 的討論其中一個可能會出現問題的地方就是如果 可能堅持道德就是一些不自然的客觀真理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怎樣可以會有這些知識是的 似乎我們去物理知識怎樣我們會知道這個世界有電子因為電子對於這個物理世界有影響而且我們可以看到的看到的意思是什麼呢世界會令我們因果地會有某些的經驗這樣才可以我們有它的知識所以這個只是補充在剛才那些是否道德講到Normativity以外還有一個關於我們怎樣知道這些知識的問題都是會左右著 不單是道德可能我們之後也會說的其他領域關於自然主義和非自然主義的討論所以如果在心靈治學的領域中其實自然主義和非自然主義的鬥爭那個形式和道德治學的那個是基本上差不多一模一樣的總之我們發現心靈 如嚴肅所說有很多不同的活動或者性質似乎有一些在自然主義的框架下是比較容易被理解如嚴肅剛才所說的意圖 但有一些例如感知很難被自然主的世界觀去容納這些性質靜底我估計是不是就是這樣那個選擇就是一是這些是假的一樣的那個說法就是感知這些經驗是假的所以心靈不存在有些做法就是繼續很努力地自然化這些感知這些性質這個就是中間的路再極端一點就是很乾脆就承認這個世界是 就是有些非自然的東西因為感知是不能夠被自然化心靈是存在所以自然主義是錯的大體上是對的我先說一下第一個鏡頭說感知似乎沒有最典型的代表就是Daniel Danak但Daniel Danak不會說沒有心靈因為他覺得人類的心靈或任何東西的心靈其實大部分東西全部都可以被自然主義理解包括剛才說的記憶思考 推論 有很多attention 意圖全部都做到給一個極度豐富的theory有些人覺得那不是正義哲學已經去到跟神經科學很近但有些人覺得不是做感質subjective我感覺到鹹味的味道去到哪他就會覺得已經在裡面如果你還覺得有些東西其實你是有個錯覺他覺得沒有那個意義是心靈但其他心靈活動是有的中間那些是很多的那些是現在主流的physicalist 可以有辦法嘗試去自我自解講到那種質素或那種感知第三種我想講的是一種叫做DualistDualist就是異元論者相信世界除了物質的世界外還有很多東西就是一種叫做Mental Property心靈性質等等那些東西其實是Physical性質以外我們常用的英文詞Over and above還有很多東西世界不是值得自然的東西還有一種東西 叫做感知 叫做意識這個意義下就是第三個cap就是二元論者所以整個戰場就是二元論和一元論最主要就是physicalist的戰場所以說起這個其實就是我們好像論述的方式都是站在自然主義者的角度怎樣解釋這些道德這些心靈那麼難解釋的東西他好像那個目標是這樣但有些是反過來的正正是因為心靈有這樣的特質 因為有道德 所以自然主義是錯的我猜最出名的就是Thomas Nagel就是這種立場 反過來我明白心靈和自然主義世界觀有衝突我不是要解決心靈那邊不是解決道德那邊所以自然主義要修正是自然主義的世界觀有問題但也要說的在討論中在心靈哲學關於物理主義和非物理主義Dualist 的比例 我想是比道德哲學更加極端其實現實是我沒有騙大家是很壓倒性都是一元論者並且一元論是那個一元是物理的那個方面所以就會比較再少一些好像老師剛才在道德領域很欣賞的那些即是那些心靈哲學家就沒那麼我又不覺得他是很壓倒性的因為第一我就覺得有趣的通常都是那些 講一些好奇的第二就是這個問題我昨天也回去搜尋了最新的資料就是派問卷給現在的哲學家收集了千多個我看過的大概在心靈哲學這個部分就是自然或物理的解釋是五成有三成是不自然的然後剩下的就是其他所以其實是不是 沒有理想像中的壓倒性我估計是這樣其實近這十年左右有少少回頭回潮多了很多言論者尤其是一個很出名的作家叫Darryl Chambers其實Thomas Ago已經開始了但Darryl Chambers是很重要的在96年出版完《The Concert Smile》的書之後 很多人開始 甚至走回堂有些一元論者變成相信心靈而不是相信物理才是最 fundamental扮心靈主義麻煩很多所以近十年比例會有變化 但為何我們讀書總是覺得很多身體問題我們看你讀書我們在想20、30、40年前的事不要倒米所以讀書的時候你感覺你老師教你的讀書就會說你很多我以為你想說我老師你主要都是不要了這是自己責任不要再說老師學程那些剛才都不停地說說到這裡原因很難說原因很難說亦可以因為自然主義說了這麼久沒有話好說我要出書 你又不打自然主義這也很危險至少讓我說最後一句現在世上可能以一元論的沒有壓倒性但當他們可能寫文章的時候他們 assuming 那個所謂的 orthodox就是傳統的 feel 依然是物理主義的就是對著它來打對,這個就跟在道德哲學自然主義和非自然主義有些不同因為他們是不會少一些會覺得某一個是一個正統的想法就是default position對所以你要出文出書通常就要對著自然主義來打在心靈哲學的法則是裏面很多文都是這樣來打也很危險的因為有可能就是有人看你覺得你很有趣也有人覺得這樣不入流了好,那我們這一節就講了一些 最後有點危險,我們會讀多些書其實都讀很多,我們下次繼續聊 歡迎回來最後一節志學是敢傾我們上幾節就講了道德和心靈志學的這兩個領域我們這一節最後還有一個領域想分享給大家聽就是關於數學的傳統 現在地位的問題究竟數學是什麼來的呢它自然還是不自然呢因為很古怪的因為我們剛才說自然主義的思潮背後好像是因為科學的興起很重要的 起碼是一樣東西但是科學似乎建基於數學 如果自然主義是對的那些數學的位置又如何擺放呢這也衝擊了這個領域的討論因為數學就很快地說不似乎直接不是一個經驗科學因為為什麼這麼說呢譬如我們以前也提過的一些例子就是我們要找一個完美的原形在數學裡面可以有條公式可能畫到一個幾何出來甚至有條數式這樣但是我們在一個經驗世界裡面要找一個完美的原形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們再找一個完美的原形 我們放大它 它也是暗暗的不平所以似乎這些抽象 純粹概念的東西比如幾何學或者再多說一點 不只是幾何學可能是純數如果我們很快地說幾何學可以變成一個純數的話似乎數學這些抽象的東西就不是我們透過經驗科學可以看到的那些具體的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數學或者幾何學是否是一些非自然的東西呢?
他的subject matter因為初步看,數是有點像logical你想想5這個數我不是說5這個數字,要分開的如果在哲學裡面,數和數字是不同的數字是說一個寫出來的譬如說數字的寫法是5或者中文寫一個5字的數字那些都是logical你可以用字符物演有時空的位置你可以說這裡有一個5字兩個5字,三個5字但我不是說數字我只是說一個logical 這個數字奇怪了這個數字你一定摸不到你一定沒有經驗過五你經驗過有五個杯有五隻杯 五個蘋果 五個人OK但是五 你怎麼經驗到這似乎它不是在時間空間裡面存在的東西但反過來很多數學的討論會預設似乎有很多 例如數似乎是客觀存在的似乎有東西叫數甚至不只是數 數與數真的有關係可以引咒數式譬如5加7就是12這條數是客觀存在的是有的,所以它是Truth它是客觀的 如果有人算錯的話就像我所說的甚至全盤都是算錯剛才說原來這個數字是對的好像有個獨立於我們的經驗世界有一個客觀存在的數字叫5加7就是12而它是真的有一個數學的事實那些有客觀存在的東西但又不能摸得到在這個意義下就好像很不自然於是就問了 有數學,有數這件事,有叫做數在哪裡,我如何理解它呢? 我給兩個理由為何數學可能是不自然的,第一就是我們如何做數學,有點像嚴肅這樣說的,計算吧而另一種我們平時做數學的方式,就是我們假設有一些一定是真的東西歐幾里德的那本叫甚麼? 《幾何原理》,就是它假設有一些 他曾經說錯了Archive他混亂了Archive都是傻家如果大家知道我們在說哪個就是老觀眾假設了幾條一定是真的東西然後他就在那裡推理出來他不用看那個世界是怎樣的所以這個位置和自然科學不同自然科學是看那個世界是怎樣的研究方法上又很不同第一 第二就是數學 物理學的真理本身,我們覺得它不單止是真就是真,並且它是必然地真的但是經驗科學的東西就不是,物理學不是必然地真的因為它不是必然地真的,就有可能錯我們需要看看這個世界,實際上誰是真的所以這裡是另外兩個理論我簡單一點什麼是必然地真的,如果用這個技術的說法因為必然地真的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無論世界怎麼變,你那些東西都繼續保持是真的 有些東西不是 例如物理那些東西不是例如前面有五隻杯這東西現在是真的但不是必然是真的只要世界改變一點例如他拿走一隻杯或者上一集中在人員沒有放五隻杯在這裡剛才那不是真的是真的 只是剛好現在是真的所以我們要看世界看看世界是怎樣安排的但必然是真的甚麼呢例如x等於x一件事等於自己這是必然是真的世界怎樣變也好一件事等於自己那時候我們會覺得所有事物是變的 就是無論世界怎樣變改也好如果7加5是12呢7加5還是等於12為什麼會這樣呢原因就是和經驗世界無關數學根本不是描述經驗世界它自己有概念之間的關係是一個數學上的真理所以世界 即經驗世界怎樣變也好不影響數學的真理是真的但如果這樣就出事了因為原本說前世是甚麼就是物理科學家最終找到極高世界那就是經驗世界的全部喂 經濟世界無論如何數學真的自己自成一國好像英文或拉丁文說的它是自成一類的它和物理的東西不同但這樣說它不就是不自然而事實上有很多數學家和數學哲學家都是這樣想有著很出名的Gerdo都有類似想法就是他超越物理世界 自然世界的存在這樣才可以解釋很多數學上我們會做的操作那就變成 物理學家這麼依賴的工具反而覺得它不自然會否是數學中的變成一種反用數學的存在地位來反對自然主義可否這樣說因為我覺得這件事吊詭位就像我一開始引介這個領域它明明是自然主義的興起就是隨伴隨著科學的興起科學的成功但科學又好像我文科不懂但好像 物理學應該用很多數學好像取消了自己的光那個吊詭的狀態是不是這樣我這樣理解有沒有錯我估計是這樣有些哲學家如果是持自然主義的世界觀的哲學家他的看法正正是剛才那個一般是這樣說的最終物理科學會說有的東西我就相信它有那就自然主義但是數學不是的為什麼因為數學我們沒有直接物理科學不會說所有東西存在它真的利用它作為工具是 找一些存在但他自己不需要說數學存在於是就不接受剛才的問題但似乎也有一些張力於是極端的做法就是很多物理主義或者自然主義的哲學家最出名的就是Quine和柏南他們都覺得數似乎是存在的但他們爭論的存在方式是怎樣只不過因為他們是最好的物理理論會要求到有的那些東西即是會用到的那些東西做一個證據確認這個理論 如果這樣說是說什麼呢就是他們不相信有種獨立於自然世界over and above 自然世界存在的數他們不相信他們覺得只是剛好這種操作是幫到手所以我們會說那些是mathematical truth數學是真理就是幫到手去找最好的物理理論但是這樣他不是 超越於自然世界的另一件事它有個名字叫做所以不會說它是real即是獨立於世界它只是有用的工具甚至乎廣大了現代版會變成甚麼呢有種叫做傾向例如Harcherfield會說這件事其實只是一個有用的story數學就是一個有用的story幫我們找到最好的物理理論去理解這個世界但我們不需要獨立地相信有一種東西叫做這個會是其中一個立場 所以可否這樣說在數學哲學這個領域裏面都有不少哲學家是受自然主義的大世界觀影響下會嘗試自然化數學的存在地位就好像我們剛才說的兩個領域可以這樣說我再說一個點為甚麼他會這樣想就是數學的知識剛才其實清諗所已經揭曉過那些知識問題數學知識是很奇怪的如果你假設它是一些超越於物理世界的東西超越於自然世界的東西叫做數 數學的真理但它超越物理世界它不在時空存在但我有學到當然學是你的老師說的你可以想一些人發掘一個新的數學有一個新的證明我發現了新的數學知識不是有人教我但數是超越自然世界物理世界它不在時空存在它照著因果關係上不可以引致我有信心 我為什麼可以相信一個數學真理呢? 成為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數是抽象的我為什麼在物理上突然間有一個因果關係我突然間得到數學知識呢? 這個事後解釋不了所以這個有個技巧引起了一群人相信了數是可以被自然化的但反過來就是第一,很多人覺得不行這個就回到數學裡面就是有人覺得如果這樣的話就有很多數學的東西解釋不了最後就是解釋不了目的因為似乎不是我覺得對或錯是有一個獨立於所有人的想法 那些數字會在如果這樣的話似乎不能夠更加還原成為我們對他的一些想法剛才你說的那個認知問題你拉闊一點一樣在各個領域都會出現剛才嚴肅說的那個認知問題根本就是對非自然主義者無論你是甚麼領域都要面對的問題很簡單你想想道德的領域就是我剛才說有些非自然的實在論者相信道德是客觀的是非自然的 我們一樣可以用剛才嚴肅一模一樣的方式問那些人那為甚麼我會知道殺人是不對的呢我為甚麼學回來的呢他非自然的似乎跟我產生不到一個因果的效應即是即使有人教你也好那第一條友他怎樣認知到呢怎樣認知呢那當然這裡有一些就很誇張有些哲學家會是直覺主義的就好像有某一個很神秘的人的一個心眼一個能力一個感官對 看到 感受到那些道德的真理 所以嚴肅剛才說在數學、次學的領域裏面對非自然主義者來說的認知問題根本就是一般的一個問題對於不同的領域因為到了差不多最後一節我們 如果聰明的觀眾會聽到其實有些如果他聽到聽不到怎麼說聽不到多聽幾次分享給你的朋友這樣看看他聽不聽到對確認一下你是否對的看誰對誰錯其實有很多東西是很有相似的地方尤其是道德這個領域很多時候哲學家會將他和數學的領域做一個 剛剛也說了很多相似的東西就是有一個客觀的數的解法或者某一個formula你解得對不對是一個客觀的事實可以全人類都解錯或者有某一個proof應該要找到的應該暫時有幾個出名的proof都是找不到的但我們會相信有 或是最後沒有我們都會有客觀的答案有證據是沒有證據對 可能是這樣這件事是全人類找不到也好我們都會相信有甚至我們會相信全人類原則上找不到也好可能人類的智商太低也好我們都會覺得只是人類的智商問題它在那裡 證明不到,例如一個很簡單的加數你不會說7加5不等於127加5也等於12,不過老鼠沒有足夠智力學會所以你覺得客觀的答案是在數學上但如果有的話,似乎於是數學不太好 不僅是思考時用的工具那麼簡單它一定是超越人類思考運作超越大腦 超越語言運用而有的某件事我們可以想像突然有什麼病全人類都自相大降80%不會因為這樣那一刻突然7加5就不再等於12或者這個世界沒有數學真理沒有道德真理由2023年開始7加5就不再等於12因為全人類 都太低智力,想不到這件事其實不懂得進位超級大學上學就搞不定了就算我們知道有一個所謂客觀好像我們剛剛的說法好像有一個客觀的獨立於我們心靈的數學事實也好 但是他也奇怪他好像我們剛剛說的道德一樣他也有那個Clearness在裡面就是如果我們知道數學的答案是第一個我們應該要計算到它這時候如果我們計算不到它 我們是犯了一個錯是一個智力上的錯這個時候當然不是道德的錯而是一個智力的錯可能是我們計算上的錯誤這件事 很多那些道德哲學家甚至是非自然主義者就會拿這個數學這麼有趣的特徵就特意拿它出來說其實我們關於數學的哲學都有可能是有這些非自然這麼奇怪的東西在裡面 與之相對,我們覺得道德有這些奇怪獨立於我們心靈的事實,就會相對沒有那麼奇怪我想數學這裡可能會特別多個問題朱文有少少講過,就是數學不同道德數學就是科學會跟著做的東西如果數學的非自然主義是對的就是那些數學的事實和經驗世界沒有什麼關係那些… 只成一格的東西對,也不是用經驗方法研究的話那就有個問題了,就是… 為什麼科學跟著它做會這麼成功呢為什麼世界會跟著我們所謂的那一種數學規律呢這種問題是剛才嚴肅所說的Krein那種自然化了數學的哲學家是不會有的因為就是數學為什麼這些數學是我們要理解它做真覺得它是因為它是我們最好的科學理論所包含的一部分而最好的科學理論是什麼意思就是跟我們的經驗最合得來的可以幫助我們 解釋過往經驗幫我們預測將來的經驗這些理論所以有些數學家覺得不太神秘有些人會這樣想數學包括從定義開始形成某些概念然後推演推演推演推出很多答案也很自然會引致剛才的問題就算這麼自然為何會跟世界會配合是否有更多的東西這就關於數學哲學的問題這個我們先打住我估計我們轉到最後 我想有一些總結其實我們說了三個領域其實不止三個領域這是無限多的領域我們談了選擇什麼譬如什麼叫知識有很多人譬如Quine剛才說的很出名嘗試自然知識原來知識不是那麼自然在舊有的想法裡面我們自然知識譬如我們之前說的可能世界那些無限的其他可能世界存不存在的又可以自然知識 無限知識還有很多譬如自由自然法對 自然法自然世界上有些規律是不是可以有 有很多這些都是在同一個戰場上甚至哲學本身是否可以Lateralize我們選三個立場出來最後我們講一點會否有些overall的原因不是某一個subfield的原因或是一些argument有理由相信overall來講做到的應該是自然的世界我猜我可以講有一個想法叫causal culture argument什麼意思呢似乎我們覺得 物理世界的事情例如老師倒了物理世界發生了一件事我們覺得有件事似乎之前的一定是有物理的原因引致物理的結果這就是Clausal Culture甚麼意思就是Clausallyphysical的結果至少有一個physical的因所以在因果關係裡面是close的是封閉的沒有一些物理以外的東西即是不需要解釋物理以外的東西就可以解釋到它一定有一個物理的原因在前面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發現一個問題就是任何事情,如果在物理的世界即是物理學家找到的世界都可以用物理的東西去解釋都一定可以用物理的解釋,都有物理的解釋其實我們完全不需要牽涉所有不是物理的東西這個會是其中一個我們思考剛才討論的時候會想到的東西就是會不會有一個Matter的Over argument始終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個世界如果我們要預設甚麼存在看解釋力的時候我們從來不需要預設任何non-physical的東西 可以解釋一個physical world那些non-physical的東西就不需要讓它存在那最終自然主義或物理主義的世界觀似乎是對的所以這個應該是一個比較普遍支持自然主義的論證但是到個別的範疇就要看那個範疇觀察到的現象或者展現出來的特質足不足以夠強令到我們不相信自然主義而是相信那些東西是非自然 例如數學 它可能有某些現象可以所有人計錯這些現象我中了那些病之後所有人不懂計數似乎都中了一些客觀的數學真理這些現象 好像這些觀察足夠強支持我們相信數學就是非自然去打倒那個自然主義的世界觀不同領域就落入那些實質感受就去看看那個領域自身 比如道德這樣展現出來的特質 或者現象足不足夠的提供一個理由去令我們相信自然主義是錯的在這個領域裡面這個就是 它又有一個普遍的層面討論亦都有個別道德哲學 數學哲學心靈哲學的一些個別層面的不同的討論那究竟這個世界是不是只有自然的東西呢你們自己再想想下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