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 命運好像決定了我們每一個人的一生 到底命運是甚麼來的 我們應該怎樣去面對我們的命運 德國哲學家尼采說過 我們的人生注定是痛苦的 但我們如果做得是面對著 這種悲慘的生命的時候 如果要活得高貴 就是要熱愛自己的命運 我們是否應該要學習尼采 堅毅地面對我們的生命 應該要好像 將命運視為對手 永不低頭 還是應該瀟灑一點 酷達一點 認為命裡有時終須有 命裡無時 莫強求 我們今天就想談一談一個主題 如果命運能選擇 首先就想介紹一下今天幾位嘉賓 第一個要介紹的重量級嘉賓 王秋生 他說不需要另外什麼解釋 王秋生本人就已經是最大的解釋 我也要解釋一下為什麼請秋生來 因為他有點疑惑 就好像跟次學問 因為他有一本書叫做《伊底帕斯王》 因為我們探討命運一般會講到希臘的悲劇 而希臘悲劇其中一個高峰就是《伊底帕斯王》 而這個《伊底帕斯王》在香港演藝學院 在86、87年度曾經出演的劇目 而男主角是秋生的 所以今天很榮幸邀請到他的導臨 另外一位就是香港中文大學的助理教授吳啟超 吳啟超是我的師兄 另一方面他在志學系也開設了一個課程 叫做自由與命運 多年以來深受學生歡迎 內容也都非常紮實 所以也邀請了他們 一起分享相關的志學觀點 另外我兩位拍檔 嚴肅楊俊賢 擅長以輕鬆方式講嚴肅的觀點 非常好 另一位就是朱文 第一次上鏡 牛津大學博士生 全名叫做鄺俊俊 一會兒交給你表演 一開始想先說一點東西 我們想先說戲劇 因為戲劇一般就是處理命運課題 很重要的一個入路 阿超想輕輕跟大家觀眾介紹一下 《伊底柏斯王》這個故事 到底是說什麼 方便我們一會兒繼續聊 阿超交給你 幸好有做功課 你一來就問書又說要聊聊天 對你有信心 做功課是應該的 因為你們都知道我是研究中國哲學 因為教學需要和個人興趣 才這幾年惡補一下其他領域的哲學 包括希臘比劇 你提到《伊底帕斯王》這個故事 那些資質就不說了 我們說重點 這個劇發生在一個城邦叫做底比斯 底比斯有一個王就是伊底帕斯 劇的一開始就是講底比斯發生了很多 例如船遇到海難 農作物枯萎 牛羊發溫 人婦難產 伊底帕斯王去求神諭 發現伊底帕斯王的前任 即是先王 原來被人殺了 但兇手到現在仍未落網 一定要將他承諸於法 伊底帕斯王承諾所有的子民 如果捉到他會將他放逐 或者血債血償 曲曲折折 陰差陽錯發現 原來根本 那個兇手就是伊底帕斯自己 為什麼呢? 因為伊底帕斯原來是另一個城邦的王子 但是他年輕的時候又收到一個神諭 說他是會殺父取母的 他一片孝心 不想殺了自己的父親和娶了自己的母親 他離家出走 怎料原來他以為父母根本是他的養父母 正正是因為他離家出走 他在某個三叉路遇到伊底帕斯的先母 有些艾薩錯手殺了他 那個原來才是他親生父親 他進入底比斯的時候 因為解救了底比斯的一場災難 底比斯的子民推舉他做了王 新任的王 還將先皇的遺孀 即是他的親生媽媽 也許配給他做了他的皇后 還要生了兒女 最後這個真相揭發了 他的太太 亦是他親生媽媽 上吊自殺 而這個特斯也當然是要 他遵守她的承諾 要放逐 但同時他拿了她皇后的別針 用來刺瞎了自己的雙眼 大概故事就是這樣 其實我覺得伊勒柏斯王這個故事 是一個講命運的很好的素材 不過這個可能留待一會再說 我有沒有答錯啊老師 哇 你這樣說話啊師兄 《秋生》的故事你當然很清楚 你也演過 他比我多 你當時是男主角演過 你第一次演這個劇目的時候 有什麼感覺呢? 或者回憶回到當時的心態 流汗了,衣服套著頭髮,穿著很厚的衣服,像棉胎一樣 排戲時間又長,演出時間又長 汗流在裡面,抓不到,很辛苦 頭髮只有兩個很小的洞,沙漠看不到路 燈光又暗,對劇又高,怕被撲開 什麼呀?
真的會,說笑就真的,很多同學都真的 因為那個景色是凹凸凸的 你記得我拍到嗎? 凹凸凸凸的,不知道踩到哪裡 你當時演的是有面具拿著 對,面具拿著,希臘劇也是用面具的 當然不是這些面具 希臘的面具是另外的,沒有戴過的 但你看這個劇演的時候 譬如你要揣摩男主角的心態 你怎樣理解 我覺得是揣摩的 當時的某年輕人怎麼說這些 只是知道 《掛住背》的對白已經是一大段一大段 背到頭都爆了 還有那個形體怎樣去 因為當日導演是一個英國老師 當然希臘劇和沙劇他都很厲害 我們都是通過一個演出去學習的 在裡面他最注重 因為他是英國人 他又不知道你的廣東話怎樣 他用了一個什麼方法就是那個韻律 語言上的韻律,所以我們很注重語言的韻律 音樂和音樂的配合,還有那個形式 形體的配合去演出這件事 其實照顧這三方面已經花了所有時間 裡面的含意是怎樣的 我到現在都不太清楚 希臘劇究竟用什麼去觸動人心呢 當然演出當時的氣氛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我看到鍾景輝有讚你 鍾景輝說特別要讚賞一下男主角黃秋生的表現 最後音樂刺馬一聲非常令人動容 因為很奇怪,你說你不知道在做什麼,但令人很動容 因為這是導演的功夫來的 有很多時候的演員不知道,譬如電影有很多演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但都令人很動容的,因為他是導演的工具來的 明白,所以你譬如 即是杯子很漂亮,咖啡很香,你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個廚師打出來的 所以如果問你,譬如現在 這個劇你當時沒有什麼印象 現在剛剛重溫 我有印象很強烈 我真的心裏說草口 因為還要穿衣服還要等等 不知道好像是港台來訪問 衣服不能脫衣服 但等極都不來 排完戲很累 然後還要演出 很滾 變成第二種命運 第二種體驗命運的方法 命運 但聰先生你那時候 你說可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但你那時候有沒有嘗試 去理解一下劇背後 和命運之間的課題 因為實在真的沒有時間去做這些功夫 而且做也沒有意義的 因為年輕的時候這些這樣的 這些議題、哲學性的東西 是不會花時間去想的 因為你知道我所有演出是講求效果 那個效果不是… 當然一個演員如果你要提升自己 其實為什麼舞台那麼好呢 就是舞台的劇本裡面 你經過每一次 你都可以在裡面學習到一些東西 可以提升你自己的 但是… 這些提升的機會和能力是和你的年紀有關 是和你的空間裏面 你有多少錢就吃多少飯 你連睡覺時間都沒有的時候 你還想什麼命運 你的命運就是流汗 所以那時候未必有深刻的體會 那時候反而沒有 不如我們追問一下 剛才我們談起未拍之前 你說跟教授學習一下 譬如命運是什麼 如果我現在教你 有進大學博士生 譬如看《伊底帕斯王》 命運是什麼 你怎麼看 我想剛才整個故事有一個很重要的點 就是其實最後《伊底帕斯王》的結局 他殺父取母其實不是他控制到的 甚至不是他的性格有缺陷死言的 因為其實你看回那個故事 他譬如破解了一個謎團才入到底比斯 證明他是機智的 還是他是愛他的指紋的 所以他性格上是好的 但卻做了一些錯誤的事 所以命運在這個故事中顯現到 就是你不能控制的那些東西 至於這些東西應該如何面對 還有它有什麼來源 可能不同哲學理論有不同的說明方式 所以譬如原本命運一個 我想最出強你的感受也好 無論是戲劇或哲學 應該就是在說一些我們人不可以自主控制 反而被它控制的一些東西 不過跟著後面有不同的 你瑜伽也好 道家也好 有各自不同的看法 我想問嚴叔 如果命運可以怎樣看 我估計其中一個事後上很重要的討論 就是究竟如果有命運這件事 它是怎樣來的 為何會有 不同學術就會討論究竟那個不同在哪裏 譬如最基本的一些看法 譬如基督宗教才算 一個很重要的看法就是命運的來源 就是上帝的旨意 就是上帝安排了人世間的很多活動 於是自然我們就有很多不能夠自己控制 而那些就是我們命運的來源 當然有很多其他理論 就會有不同看法 譬如佛教 東方哲學比較 沒有那麼相信 像基督宗教那樣有個超越的主宰 決定了人世間的一些事情發生 所以譬如佛家這樣 他也承認人當然有很多事控制不了 當然有所謂的命運 但他就不會像基督教那樣 告訴你其實有個上帝決定 或者希臘秘劇 剛才的故事是神諭寫下的 他會說是不可思議的 反而就是因為因緣和合產生出來的結果 不同人做了很多不同的事 然後有些影響力堆積在一起 這個集合產生出來的 所以你永遠都摸不透 究竟你為什麼 譬如我現在坐在這裡 其實不是我控制 可能是不知道為什麼 我進了之後是 之所以很多人的業力集合的一個結果 明白 我估計可以這樣綜合 剛剛剛才說幾點 如果要理解命運 本身想從戲劇開始去講 命運是什麼 剛才有兩種觀點 一種是嚴肅開闊了 命運有一個背後的主宰 主宰就好像上帝 或者不知道誰有意志的人 他決定了 寫了我的人生在上面 可能希臘秘劇有類近的情況 但另外有另一種的情況 是命運我們控制不了 但不是有另外一個上帝 去管治我們 而是剛好 我發生這件事之前有個原因 而這個原因之前還有原因 所以才會令到這樣的情況 我估計大概這兩種情況 我們可以幫到我們下一節繼續討論 我們這一節休息一會 休息回來繼續《治學有計》討論 剛剛休息的時候秋生說我們比較拘謹 很硬 像淑女一樣 剛才討論得很開心 反而在放休息的時候 我想繼續剛剛討論的 伊底柏斯 秋生原來有看法 但剛才有沒有提到 其實問一個問題 你覺得伊底柏斯王中 主角 男主角 值不值得 你會否抵死? 這是個人判斷 就是要你個人判斷 你會否抵死?
說到你個人的價值觀 我看這件事,他會否抵死? 是呀,就是想知道 都是志學的同學 你又要說回當年的希臘 當年他們的價值的判斷 究竟是否應該是這樣 如果我用現代我們的觀點 就看起來是傻的 傻的,一陣子這樣 又畫眼,又放逐 放了足就有眼睛可以打魚 那些就是其他東西 不是說看的 自己說了其他東西 是否值得死 你是說我喜不喜歡那件事 或者我怎樣判斷這件事 其實剛才我們不是說這件事 我們說的是二分法 將一件事切開兩邊 不是有 不是一是有自由意志一是沒有自由意志 為什麼不能把兩樣東西合在一起呢 其實我覺得命運是兩樣東西 命和運 命是命定 天定 運其實是後天的東西 加上個人性格遇到不同的境況 其實每個人都有很多選擇 等於現在那些動作是跳樓死的 其實不需要跳樓死的 你說如果每個人遇到這件事 失戀了跳樓死 全部失戀跳樓死 就一邊跳下去就行了 原來不是的 原來人生有很多選擇 秋生哥講中了兩件我想說的話 第一 命和運 應該是兩個概念 這個稍後再說 第二 他說 命定和自由意志 可能不一定是二分 我自己的看法也是這樣 為何《醫體拍屍王》這個劇這麼精彩 我覺得作者很大方 我不是讓你 有自由 因為伊底柏斯大可以不離家出走 他知道他有殺父取母的命運 他就繼續等 但他一片孝心才離家出走 所以其實他有自由 但是伊底白斯王這個故事精彩的地方就是 我給你自由了 你都會跌入命運的圈套 甚至說得更殘酷一點 就是你選擇逃避命運 你才跌入命運的布局 你不離家出走反而不會殺父取母 就是那個最恐怖的地方在這裡 還有剛才我回答你的問題 老師你考我嘛 我強調 伊底帕斯王答應了子民要抽出原兇 換言之殺符取武的事一開始已經發生了 而命運的殘酷不在於你會殺符取武 而是你最終會知道殺符取武 命運不單要安排你控制你 還要向你揭曉 等你承受 這一刻才夠殘酷 還有這個劇有另一點就是 你看看朱文剛才說的伊底帕斯王是個好人 又有孝心,又對子民有承諾,又有信用 但是越大的美德,就換來越大的痛苦 這個才是劇中經典的地方 你提到的一點,我很重要的一點 是Aliper本身是一個英雄 英雄是什麼呢? 就是當你面對你的命運,你答應了無論如何 你落入這個圈套裡面的時候,你到最後 你去實踐你的承諾 而他實踐他的承諾 這個才是最重要 講Ellipso最重要 如果是這樣的話 命運這件事只是英雄的世界 我們凡人是沒有什麼命運的 可以不答應 可以不做的 其實他可以不放逐自己的 他可以推翻所有東西的 你看我們現實社會有多少政治人物 當然答應了就當作忘記了 沒事就沒事 我不用畫眼睛出來 或者我可以說 我去法國三個星期後就放逐了 不可以這樣 不過你說到承擔 這裡我想補充一點 我覺得刺盲雙眼是重要的 因為你有沒有留意 其實他一開始是承諾大家 會將懸空放逐 他沒有承諾大家要閉上眼睛 所以我覺得是 我當時在講書的時候 我會這樣跟同學講一些例子 不知道是否準確 譬如你坐的士 今天的士加價 新界的起標20.5 你到了20.5 其實根據法例 根據合約 司機收你20.5是天經地義 法例沒有要求過他要說謝謝 但有時司機大哥收了你20.5元之後 跟你說謝謝 這是一個額外的付出 是豪給你的 這個時候我禮尚往來 說一句謝謝司機大哥 我覺得伊底柏斯 其實是將這一種 在我們生活裡面 偶然會流露的高貴性 將它極致化了 你想想他只是答應會放逐 但是伊底柏斯他想多了一件事 就是 雖然我是無辜的 我有大條道理可以推卸責任 因為是命運玩我的 但是醫底拍師明白一點 就是現在殺父取母那個不是命運 是我醫底拍師 這件事始終要有人背 放逐的懸空這個是法理規定 完成了合約之後 還有一些事情是我醫底拍師 代表我本人去承擔的 可不可以這樣說呢 用你的例子 就是坐的士要付錢 20.5元 這個是注定了的了 法例規定的 合約精神 或者這個是屬於你所謂命運的部分 但是即使命運決定了你坐這輛的士 並且要付20.5元 那位駕駛司機說了謝謝 高貴的地方就是他說了一句謝謝給你 所以在命運之下都有自由 現在IPAC高貴的地方就是他豪了雙眼 要面對無盡的黑 這是一個觀點 我的看法是另一回事 我的看法是第一是戲劇效果 你厲害了一番 說你厲害了一番 哇好爆 第二就是 很衝動的,因為他其實有一個含意,就是我有眼無珠 他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對面 你可能是英雄感 或者是衝動 我覺得這是一個衝動 包括之前遇到他爸爸 他用邊邊的 你知不知道我在廣座裏說過 我都是問聽眾 你覺得醫底拍死抵不抵死 有一位先生他說 抵死怎會無辜 他殺了人也算了 你進去底比斯可以不娶別人的遺孀 所以你還是衰色 民間才是好事 所以這一點你要看回 我就是要說 你看回當年那一個情況之下的文化 他是要承繼遺產的 你要做人 必然你要娶她 這是必然的 你現在坐在我的位置 你要穿上我的鞋子 她是沒有選擇的 我覺得秋生哥是有權威性的 即是像盲銀雙眼 血腥那些 不是切自己 不過我想帶一個論點出來 剛才整個討論 因為最初是問 秋生你覺得D.D.法師值不值得死 秋生覺得好像歪了題目 不是說這個 我想指出這一節我們嘗試討論什麼 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與剛才秋生說的論點很有關係 就是在命定中 似乎我們有自主空間 很多時候我們評價一個人的時候 往往是用他做出來的結果去評價 甚至我們都沒得選 因為我們只是看到一個人做的事的結果 但往往命定中的自主 是使得我們有評價一個人的另一個面向 可以看到 例如剛才說 為何我們會說這位拍攝者是英雄 正正就是 因為他有命運 事實上他可以展現自己高貴的那種情操 英雄的情操 沒有命運反而看不到 但是我們評價他的時候 就不是看他做的結果 反而是看他面對命運的時候 他會怎樣去決定 這個位置我們可以見到 其實命運不僅是 當然一方面是控制了我們做事的後果會是怎樣 但同一時間是很影響到我們怎樣評價一個人 就是因為有命運的時候我們知道 我們未必要看那件事的後果 我們可以看看 究竟如何決定展現出他的情操 這點我估計是可以帶出命運對於人生的影響或評價的時候的影響 因為剛才提到究竟伊底帕斯是否一個英雄 當然有人不同意 可能有講座的人說他活該 但如果你正面評價他 你說他是英雄 其實也不是看他做了甚麼 因此說他是英雄 你說他是英雄往往都是因為他的性格 他的情操 是他的那種承擔感 而不是他試著 視乎取冒這件事 所以我們評價人的時候 就不是只看視乎取冒這件事 而是看背後比較內在的那些性格 所以你覺得不同的時代 有不同的價值 對呀 你又有很多人看這些覺得傻了 史可法守成這樣就一早投降了 又有錢又有名又有利 你做什麼頂到最後 還要被人這樣弄死你 這個也很有趣的 因為不同時代 評價一個好的人是很不同的 而希臘比喻很出名就是評價的時候 你會懷疑他是否英雄 指面對英雄的情操來看 但後面的時代是否指理性的能力 或是按道德的原則行事等等 評價標準很不同 我想說有個位置 如果撇除時代因素 英雄等等 我們評價一個人的時候 譬如師父取冒是寫定在命運裡面 好像是伊底帕斯自己逃避不了 而後人或當時的人譴責他的原因 就是因為他做了這件事 既然有些事情不是他負責 但是硬吃了罪 譬如之前我們都談過 我知道秋生很不喜歡別人稱呼你做大飛哥 你真的拍過 但我們想起那些Bansy碧力 辦事不力那些 那些歇後語 你又真的做過 避過 避不可避 你承受你覺得是否正確 你這樣評價你覺得 原來你就是做那些古惑仔的系列 就當了系列 走過的必有痕跡 這樣就沒有辦法走過去 對,你走過去必留痕跡 問題是我喜歡不喜歡 我自己有選擇喜歡不喜歡 你喜歡不喜歡,這樣稱呼我 你有權,你喜歡不喜歡 我有權,有選擇理不理你 我禮貌的 大家都有選擇 我也有選擇 如果人家一叫我兜巴昇邁 都可以 兜巴昇邁他就有選擇拿電話報警 那我就真的有拍照 其實我覺得命運 這個話題請演藝家說是好的 還有多少時間 沒有 這個可能一分鐘左右 可以一分鐘交給你 我經常覺得命運這些話題 是要有經歷才是對的 讀書的人或者書生 某些時代的書生有經歷 前木塘軍藝那些 我們這個年代的書生就比較難講經歷 你問我有什麼經歷我都不好意思說 我們是命運 難道我告訴你我去到便利店買不到柿子嗎 對 這說出來是別人笑的 我覺得任何年代你要做到演藝家一定要有 有經歷才可以說命運有血有肉 下次我再說一些命運的故事給你聽 真的有血有肉 那你會知道什麼是命運 我想我們剛剛談到的就是 想從命運是什麼 如果有一些東西我們始終是控制不了的 你怎樣可以刺激自己的眼睛也好 那是你控制到的很小的領域 但是如果你是控制不了的 我們怎樣評價一個人 我挺喜歡秋生剛才的看法 你喜歡怎樣評價 我對我自己有自己的評價 你對自己有自己的評價 那OK的 我做回自己就可以了 我們這次先到這裡 我們下一節繼續再談談 怎樣面對命運的問題 歡迎回來志學有計談 剛剛阿超在上一節提到 講命運這個課題 學者是一種看法 戲劇家也是很重要的 因為學者就沒有什麼 特別我們這個年代 沒有什麼特別的經歷 所以這一節我們慢慢想 談一下一個問題 剛才我們都是在澄清命運是什麼 或者是怎樣評價一個人 想入獄一點這次 怎樣可以透過看完戲劇或閱讀的志學到 去面對我們的命運 首先當然要問回戲劇家 就是秋生 對 志學家這些很大 戲劇家 你演藝生涯裏面 戲劇怎樣影響你看命運 你覺得 或者你自己個人的經歷上會更加 會令你反思 我個人經歷上有很多故事 那些故事讓我隱隱約約覺得 是有些東西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想 我不知道這是神 這是天道 這些是甚麼 因果 所謂因果 我不明白 但有些故事 有些事件發生 令我覺得很有趣 很有趣 例如 我和我太太的相遇 相遇就是 當年很年輕的時候 還在除衫 還未入行 除衫很久很久之前 除衫很大隻 天氣很熱 在客廳看書 看到對面的房子有個鯊魚口 然後我起誘詞 掛了一條鑊 鑊掛了 第二天打十號風球 全部吹走 全部吹到對面的煙囪都倒下 那就沒事了 過了若干年,兩三年 入了行 突然又在客廳 又在那裡走著走著 看到對面有個少女在洗碗 她說嗨 後來發現她的大近視 不知道我是誰 看到有東西在動 於是大家打手勢通電話 相約出外 又過了幾年 又在那個位置 突然間那個鯊魚口的畫面回來了 才再問 你是不是那時候掛那個鯊魚口 因為他爸爸是魚的 就是他 那你覺得 嘩 那麼冤家的 所以有種冥冥中有主宰的 冥冥中有些主宰 這個是其中一個故事 我生命中還有遇到很多其他 很偶然性發生 因為這樣 所以這樣 所以這樣 所以你的態度上面對她 不要緊 像剛才說的 命裡有時終須有 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有些在你的命中你不知道的 就算你自己有選擇的話 其實老實說 你真的不知道選擇到你是 你是這個選擇是對的 還是這個選擇是對的 其實太多選擇了 如果兩個選擇你就知道了 不是這樣就這樣 那你演戲會不會不足夠 譬如有些戲你很用心演 結果做不到影帝 多得是 多得是 我多數都是 我好用功好努力花很多時間 是名利不收 那些混雞是名利相收 人差小包 你計不到整條數 我不知道 太多不知道的條件 我不是說這些就是有經歷的話 講命運是有血有肉的 所以我為了彌補這一點 我課堂上經常會引用小說 或者是電影 有一套戲我上課會用的 秋生哥有份演的 20 30 40張艾嘉導演 我用來說離彩 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我不知道 張艾嘉導演會演40歲的女人 20歲是李心潔 30歲是劉若英 張艾嘉那部分是說她失婚 因為她老公外面有家 還要生孩子 然後離婚 離婚之後她再找另一段關係 找了任賢齊 但年紀相差太遠 又不合格 然後再遇到梁家輝 很合格 但梁家輝已經名草有主 所以她最後就是萬念俱灰 拿著刀 看著 看著鏡子 說我是被拋棄的女人 但這個時候突然發生地震 他很害怕 他不斷念同一句對白 我就是被拋棄的女人 然後震了十秒 他發現原來沒事 然後看著鏡子 我就是被拋棄的女人 有什麼問題 這個我用來講理財的理由 找自我 愛命運的一點 如果你的生命意志夠強大 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接納這個生命 我小時候我爸爸跟我說 我年輕的時候做過同樣的事 所以我覺得這個應該是找自己是誰 我是誰 其實說到剛剛說令意志強大 令我想起有些人怎樣覺得悲劇這麼重要 希臘悲劇為什麼可以安頓到人對命運的那種不安 其中一種說法就是可以轉化你的意志 就是因為那些悲劇英雄很慘很慘很慘 看完後,代入完後,好像自己經歷完一次 就好像做健身一樣,看完就很莫名其妙 普通人嘛 所以就給你一個機會練一次 你這個說法是類似說 悲劇令我們有種幸災樂禍 我不是這樣說 我是說給你練一次 給你經歷一次 好像我沒失戀的例子 我看很多失戀的電影 練一次練一次 練到這個意志強大 下次到我真的失戀的時候 我就沒那麼手足目措 不過有一種說法是悲劇是 偉大的地方是在於讓我們知道 原來人類的靈魂那個忍受苦難的能力 是可以極致到這樣 即是可以有個相往的對象 沒錯 給了我們一個高峰 給我們的靈魂去高攀 教授你剛才說那個人 當然了 希臘悲劇是會將觀眾 提升了 一方面是這樣 另一方面真的有那個感覺 我都沒有那麼壞而已 即是說 嘩 他都沒有壞到像他這樣 我都沒有那麼慘 是有一個這樣的淨化作用在這裡 所以這裡其實是在說什麼呢 就是 各位在討論希臘秘劇作為一個藝術形式 當然不僅是代表你有美的感覺或愉悅感 但其實有一個很重要的說法就是 希臘秘劇是希臘人用來學識面對命運 因為希臘文雅對於命運這個課題是很敏感的 所以他們是其中一個 我們現在可能用很多其他方法 但他們那時候是透過看劇 演戲呀 這個很重要 你跟那個地方文化 是跟大自然有關係 但重點是他們透過悲劇 他們一年看兩次 令到他們可以更加有效 更加強大去面對命運 剛才 朱文的說法,或者阿超和秋生哥哥的說法 都是不同的解釋,去說明為什麼希臘悲劇 可以做到那種效果,令到我們可以有一個 面對命運的時候更加強大的意志 或者可以過一個更好的生活 那我們要不要說一下中國哲學? 說了整個半集 要的,所以我們很重要的一個討論就是 希臘悲劇作為一種藝術形式 當然就是幫助我們如何面對命運 有很多哲學家討論如何幫到手 但另一方面,除了藝術那種感性形式之外 在哲學上我們都有很多對命運的討論 它正正就是用一個比較理性的方式 當然要討論 但起碼初步看是 一個比較理性的方式 它令到我們都有一個對命運的深刻的了解 從而令到我們更加好地安頓 我們面對命運的時候的那種不安 當然可以討論一下它怎樣做到 而且跟戲劇比起來 哪一個是一個好的方法等等 因為本身我估我們如果讀哲學的 去看戲劇或者悲劇 主要都是看過《離彩》《悲劇的誕生》 理彩有一個很重要的貢獻 就是嘗試去批評柏拉圖的哲學 或者由柏拉圖奠定的 之後的整個西方哲學史是錯誤來的 就是透過理性 其實是解決不了你真是人生的疑難的 你只是抽象地把握一些原則 然後知道 其實這樣叫真是美 但是你面對自己人生的時候一塌糊塗 於是你的理性和你的人生分開了 所以本身戲劇為什麼值得說的原因就是 理彩就是透過它去說 其實 帕拉圖之前的希臘文化才是正的 才是文化的源頭 理性反而是有些問題的 不過我猜阿超應該不太認同 剛剛想說一下哲學上 特別是中國哲學上 有一些對照的 我猜整個命運 中國哲學其實不是很理論形態的 我有同感的 其實不用這麼冷硬的理性 不過剛才我記得秋生哥說過一個point 其實命運和運氣應該分開 那就可以了 阿超是個頭條 命和運應該是兩個概念 很簡單 不用說得太深 你們在過年之前去便利店 看到的運程書 你看到雞年運程 你從來沒有見過雞年命程 這兩個概念是不一樣的 運比較傾向制於一邊 命這個字大概是屬於限制 所以我們會用命限這個詞語 譬如如果說儒家 我記得孟子有一個很有趣的命題 四個字而已 叫做無意無命 二是屬於你的理想 沒有理想其實你不會遇到命限 舉個例子 我們常說 只育養而親不在 為什麼親不在是一個限 因為你育養 你都不打算養父母 親不在怎麼會是一個限 你們今天要做一個節目 你想做好哲學的節目 所以我們只有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是一個限制 如果我們打算放棄 要做到有願無求,那就高了 有願無求 願文其長 你有個願,但是你無求 我有個願望,我想有些東西我要達成,但是我無求 那你做到這件事 你不就是高了 你不就是可以有 你很裝子 這個正正就是另一種面對命運的方法 他懂得裝子 他以前有首歌叫做《知離疏》 我也知道 裝子裡面一個人物 我很喜歡那些 我也會 我喜歡的 但剛才我想聽多一下超講一點 因為現在好像變成一個術語 可不可以剛才你那個 關於義和命那個位置可以多講一點 我想儒家的看法就是這樣 與其你 這麼著眼在限制上 不如你想想 其實如果不是我有理想 我也不會遇到限制 所以不是一件值得不開心的事 其實你應該挺慶幸你有理想 有理想才有限制 有欲求 但是現在怎樣安頓呢 只育養而親不在 如果去到這麼極端 真的沒辦法 已經是一塊鐵石 那你就養早一點 簡單 已經是親不在 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沒去到極限位 你還可以努力 那你不如就多一點集中在你的理想面 我猜到儒家這個理論的說法 都可以有一個安頓的空間 就是因為你看到命運的限制 有時候反而其實是好事 是樂的會 因為你不是盡你的意 就是你做到最盡 你未必才看不到限制 所以你看到限制 其實你都做到最盡 你為什麼要不需要這麼不開心 就是那個命運你不就承擔它 我們說吃得鹹魚抵得渴 你吃鹹魚才會口渴 但你又想吃 你吃了就吃 所以樂天之命在這裡說 這個就是一個態度 這麼多哲學家在這裡 在這裡說什麼呢 現在什麼 我在想 其實在說這個命運 剛剛所說 你說做到最盡 或者什麼命運 時如是 我想問一個問題 大家會不會死 大家無論幾多歲都會死 是 這個就是你的命運 是 你有一個限制在這裡 你早就知道 你會死 那你現在死 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事情 為什麼還要上班 還要讀書 我們現在到了這一節的限制 我們要休息一會 第四節繼續聽 來到最後一節 哲學有計談 剛剛提到一些命運限制的問題 阻礙了秋生繼續講下去 我們原本是談我們如何面對命運的問題 阿超講一些瑜伽的觀點 不如還是給 阿超說多一點 因為剛才說得差一點 因為我原本理解儒家的位置有一個術語 就叫做異命分立 就是異是一樣東西 命是一樣東西 命就是屬於一些我們被給予了 我們控制不了的領域 如果我們將焦點放在這個領域 然後就引浮於事 隨波逐流 其實是沒有什麼意思的 不如我們選一些我們可以控制的領域 而儒家覺得那個領域就叫做 這個2的領域就是我們決定自己行不行道德 就算結果未必做得到 但是我們本身的心態上和道理上可以叫做求知在我的 這個叫做2 它就畫了兩個領域 那兩個領域就是一些控制不了的 我們就不要種這麼多的心思意念放在這個位置 有一些我覺得是對的事就要做的 就算他做不到 雖千萬人不忘而 萬之好迎 安立了我們對命運的看法 但剛才阿超的說法有一點不同 他覺得命這件事不是純粹 和我理解的一路有一點出入 所以我想他清晰一點去解釋 到底為什麼要這樣看 有什麼不同 我想儒家有些釜底抽身的精神 例如用紫玉養兒親不在 親不在是你改變不了的 有很多限制在 但他叫我們想一下 其實為什麼你會遇上這個限制呢 因為你有些想要或者你有一個理想 所以你反過來想一下 其實命限的存在是全靠你 是你使得它出來的 所以孟子有一句說話 要受不義 修身以自知 所以立命也 其實命是你立出來的 是你通過道德修養 你要求自己成為一個怎樣怎樣的人 於是命限的限制才會呈現 所以在這點上儒家會接上古時代 司經時代這個命字 它原初的意思是命令的意思 為天之命 烏木不二是講命令的 所以命令為什麼和命限可以用同一個符號來表達呢 因為你從限制那邊講就是命限 你從命令那邊講就是你的自我要求 你對自己有要求你才會有限制 所以原本我一開始說移民分立 分立很開 但其實命是兩面體制 沒錯 有些given的東西 但首先你當作有些東西是不好的 所以才成為限制 但其實你現在可以轉一轉 就是怎樣可以面對這個命的時候 正面去判斷 這個point應該是說 如果你沒有移民那邊 根本就簽不上命 你跟我們的行為、你的修約立出來的 所以有命限說不定是很值得慶幸的一件事 當然有另一個方向 不如我們索性不要有任何理想 就是裝置 就是抽身話 紙肉養而親不在 可不可以把句子改為紙肉養而親在呢 都可以的 你早一點就可以了 被死的時候為什麼不做呢 為什麼要他死了才說可惜了 如果那個是命運 命運有多重性 可以有不同的東西 會不會指肉養 肉養沒有了就不用煩了 沒有肉就不用煩了 但是如果你早一點 反過來 你用不同的模式 不同的時間 就會變得不同了 那他在的,那你就在那個時候去做 所以秋生怎樣看,譬如東方式或中國式 因為近年我見到這件事 我覺得所謂命是有一段的限制 譬如說人的命、人的生命 時間上有一個限制 不同的宗教可能有 有些人有階段性 有些人有輪迴 有些人有不同的看法 我當每一個階段性上的東西 始終在階段中 你是有所限制 人是有所限制的能力 正如一隻蟻 不可以理解一個人 魚的環境是這麼多 你跳出來可以管那些 人都管了這麼多東西 管整個宇宙 我理解所有東西 你不是神 你 人 是有一個限制 除非 如果可以平衡地升起 不是波索 說你真的 違反物理就行了 所以人在這麼多年以來 這麼多千年以來 經常追求一種神力、超能力 就是人很想去 如果我違反了物理限制 他就超越了這件事 你想想一條魚 跳出來它可以走的 有沒有可能呢 這個懷疑症很裝恥 不明有餘 其名為困 可以有其他科技去幫人去超越這一點 人有能力 但還是有限制 我喜歡裝恥的一句話 警戒很高 他說 智人知用心弱鏡 智人即是最厲害的人 最極致的人 他的用心應該好像一塊鏡 怎樣呢 就是不張不盈 應而不藏 即是你不會有些東西要送走 你想想廁所那塊鏡 你不想它就照你 你走它不需要挽留你 不張不盈 應而不藏 我只是負責響應外界的變化 我不會有任何收藏或佔有 這樣就能夠做到 勝物而不傷 空不空的境界 你不會被外物傷害 我也不想要賺錢 錢怎麼會傷害到我 我不介意愛情 失戀也無所謂 有就有 有就照 這個跟儒家很不同 會不會太遠 譬如我自己看莊姐的時候 我經常有一種困難 就是 我將它變成一篇文獻寫論文 OK 但將它變成剛才警戒那麼高 這樣吧,然後總是很難入,我怎樣可以一塊鏡子給予呢? 試試看,可不可以講清楚那個境界?
因為其實我剛才聽,因為這個題目自己看回少少莊子 我覺得剛才雖然阿超那句都正,但我又看回原來人間世有些說法更正 我覺得,就是總之這個故事就是有個人叫葉公子高 他就受到命令,要去出使這個齊國 然後他就問很害怕呀,死啦,我碰了呢 老闆覺得你行,下次再派你去 又危險,不行他就馬上拒絕你 患得患失 怎樣面對這個命呢? 他就問阿仲尼,即是Johnny 姐 Johnny 即是孔子 他就問怎麼辦 我覺得有一句挺正的,他說 首先第一,就好像秋生所說的 就是你要知其不可奈何先 你知道其實成功不成功 你有沒有被人殺呢? 是你控制不到先的 所以有個知性的一面線 你要知道它控制不到 下一步怎樣呢? 它就說 是行事之情而忘其身 何下之於悅心而惡死 那是什麼意思呢?
我猜它的意思是 它不是叫你什麼都不做的 就是它子欲養而親不在的例子 例如它不是叫你不照顧你父母 但他的意思是你不要經常覺得自己是一個孝子 我要慾養他 你就做吧,行事之情,養他,對他好 全程投入在這個活動之下,你還要忘記自己的生命 忘記自己的身體,甚至沒有時間去何下至於月生而互死 你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究竟我成不成事 我父母會不會什麼時候死 我是不是要快點給最好的東西 因為他可能只剩下五年 你就不要想那麼多 這些全是命 但怎樣令你不要想那麼多 就是行事之情 你就做 最後莊子就是叫出事的人 你去吧 你不要想那麼多 你去吧 可能turn out他真的會死 但這個沒有所謂的 孔子當然沒有所謂 他死了 但起碼你控制到 如果我教他 你做一些事令你老闆覺得你不行 不派你去 我會把你送到監獄 就行了 但又會嬌 你做不到她嬌你 你覺得我不行,她不會嬌你 我的意思是因為這些地又要再避 就像你說衣底拍屍你也可以不太衝動 但這個可能又另一個問題 可能那個情況又另一個命案 所以我最後想做一個點 因為就是阿超說法 你有個異議的肉你才會有命 你才會知有命 但創志說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覺得有異議 加諸在自己身上 你連命也感覺不到 那你就安樂很多 他的意思就是 很簡單的道理 有時候我不明白為什麼不明白 道理就是 譬如我們上場 你緊張的時候不可以放鬆 你覺得下一句對白 我記不到 我要做到什麼效果 我要引觀眾笑 你唯一可以做成功的就是 做回自己 當下第一句 然後很集中地去做 你是演藝家 你當然是這樣說 武術家、打功夫、上擂台都是 你最放鬆的時候最快 你緊張的時候你繼續抽搐 你對勝負有所要求的時候 你就打不到 做運動也是一樣 回到朱文哥的點其實是相關的 正正是有一個道家的想法 可以叫忘俄 或是由乎其宗 正正是令到你的命限的出現 為甚麼要安頓對於命的那種不安呢 不安的出現正正是 你集中在自己 覺得自己要面對命限的時候 那我要怎樣? 反而就是你不需要想的 就好像有些偷生說的 你做就做 你上擂台就打 其實有限制的 但你不會令到限制是這麼明顯 呈現給你看的時候 你就自然沒有一個不安是要安頓的 所以就變成不是完全無慾 是可以有一點慾的 但你不要那麼刻意 重點放在自己 說不定你會留意到 原來有了我之後 我要面對命限 那你就不知道怎樣解決它 所以我會覺得 因為剛才說到武術家、戲劇家 我會覺得 我讀了一段時間莊子 我就會覺得它不外乎是將整個人生 整個生活當成一種技藝 就是每個人都做一種人生家 然後大家可以很專注當下那刻 就不要經常給這麼多抱負 這麼多身份 這麼多應該的意識自己 如果你由這個 由最基本的一點做到 你連臘命那一下都沒有 你就不會對命有不安 你陪我吃飯 吃就吃 第一次來 對 就是這樣 都很難的 不明白什麼都不明白 真的不是那麼容易 你覺得我經常出來 就想我有問題 吃飯時吃飯 睡覺時睡覺 不就是這麼簡單 有些人睡覺的時候 想吃飯 吃飯的時候 你就去睡覺 你自己說吧 你講,但為何要這麼多人去修行呢? 就是真的不是這麼容易做到 我們說可能明白,說道理就容易 可能抽薪經過這麼多月就容易一點 就算很多月的人 很多人都是 就說說演戲 我猜你前期演戲都不會 第一次就做到 你說 你只是記對白都記對白 我還很心眼 見山是山 見水是水 到最後見山是山 見水是水 那個過程一樣 但都需要經過過程 對 很複雜 加的 你見那些年輕人 一定是弄古造怪 當然沒有那樣 弄到又染金頭髮 對呀 要裝鬼了 到最後 我找到了 中環 所以最後講東方志學 不是西方志學 理性地去理解命運 打算去把握到 要有所謂的功夫 修養 要慢慢去涵養自己 講境界 透過修養才能看到 所以我想我們今天整個討論 就是由開頭命運是什麼 然後講怎麼面對命運 到最後講莊子 原來講自在很簡單 用剛才秋生的看法 就是吃飯時吃飯 吃一吃 就是這樣 很感謝今天兩位嘉賓來到 我們下一集繼續《有計傾》 请不吝点赞 订阅 转发 打赏支持明镜与点点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