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幕by索兰娅 歡迎收看午夜講場哲學有計傾我是主持劉寶希今天是我們最後的一集我們這一集的主題是人生的意義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只要你稍為有理性你都會提問你人生 有什麼意義但有趣的是專門回答人生意義的科目似乎不是太多不是宗教 就是哲學今天我們《哲學有計》談正正想從一個哲學的角度回應這個這麼習以為常 老生常 上三的課題到底哲學地去探討人生的意義的時候我們可以怎樣探討這個問題呢他會怎樣回答這個問題呢今天哲學有記談人生的意義作為最後一集想和大家探討這個問題我先介紹一下今天的陣容今天的陣容就是全師兄弟的分別就是我們的主持出過的師兄弟我們現在逐一介紹一下首先是關偶全 阿全也在玩手機,今天讓我玩手機讓你發揮一下你的水平好了,然後呢沒有什麼好情話康庭,今天有趣的是我原來一直都沒有拍過你的我也要品嘗一下康庭追問的技巧我們去品嘗吧,不敢追了另外還有兩位分別是嚴叔嚴叔剪了頭髮,非常爽朗有些人說不認得他,我先介紹一下這個就是養真業的嚴叔最後一位就是朱文 朱文就是身形龐大但思考纖細非常好讓他發揮一下他說他自己的骨很幼所以是粗中幼細他自己會吃自己非常好 和他思考一模一樣我們正式入題剛才我說到人生意這個問題是一般無論獨自學的人或者是一般特別沒有獨自學的人對於這個問題都很著迷甚至會覺得這個是獨自學的人應該提問的我嘗試形容一下 我們會來一個問題就是重整一下到底現在我們想怎樣討論這個問題就是一般而言我們當追問人生意義的時候其實想問甚麼呢其中一點我們想探討的就是為甚麼會有這麼多人想問這個問題就是我們現在不直接這一節最少不是直接回答人生意義是甚麼就是提問當這麼多人提問這個問題並作為覺得自我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到底這個問題為甚麼會有這麼多人追問 好了,你們怎樣看? 師兄弟,即管你了傳說有看法的他很有感觸的對,經常都問這個問題因為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留意到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自從啟蒙時期,特別是十九、二十世紀越來越多討論是關於例如存在,例如關於人生的意義即是甚麼呢? 例如存在主義,很多哲學家,沙特然後有一些相關的哲學家例如尼采、海德格等等都會直接間接討論了一些 好像我們會說的人生意義或者一些存在或者一些我們人生在世的處境的問題我就會覺得其實它不是一個偶然突然發生的思潮我覺得它是在回應我們一個時代的問題我們什麼時代的問題呢就是我們其實已經進入了一個上帝已死的時代為什麼會說它這樣回應這個時代呢就是因為我們會發現其實宗教很厲害以前宗教就解釋了我們怎麼來人類是怎麼來的就是上帝創造了 創造我們出來上帝七日創世然後我們帶我們的祖先阿當阿娃犯了罪然後做了上帝叫我們不要做的事被人趕了出去所以我們有原罪一來解釋了我們怎樣來解釋我們在世有甚麼目的就是我們要贖罪然後怎樣贖罪就是去到新約我們就會說要愛 要像基督那樣去愛這樣才活在主的懷內所以解釋我們人生意義就是我們人生在這個人生中 世上有什么目标甚至建立了一种生活给我们就是宗教的生活就是我们一起去做基督要我们做的事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只是用西方社会做一个对照就是其实你想说其实以前的人都可能会问人生意义的问题但为什么问得没那么多因为有基督宗教解答了他这方面的疑问所以本身就是以前的人没问那么多的原因就是已经有一个既定的答案 但現在時代改變了,是上帝而死,你是否這樣看呢?
因為我覺得挺奇怪的,就好像有些時代的人是不問人生意的但的確可能有些人會這樣理解,就是這個問題是現代社會才問的問題我猜如果這樣理解的時候,可能以前的人根本就沒有這個需要的 也可能是 如果在以前少一點討論這個問題我又不會說完全沒有我想總會有一些人自己忽然之間想我人生在做什麼呢但我會說是越來越多的確這是一個歷史的潮流一個歷史的發展就是因為上帝的意思是什麼意思就是一個文化現象就是上帝的影響力 教會的影響力在我們這個西方世界越來越影響力低了 所以那套對於世界的解釋我們人生再生的目標因為有科學因為有很多我們新的想法就覺得不需要再有宗教了所以宗教就整個退場在我們的文化世界裡面我也想補充一點點我覺得宗教為什麼好像可以安頓到生命意義的問題就是我覺得宗教例如剛才舉的基督教是講到為什麼我們在這裡就是譬如我們問杯子有什麼意義其實是在問為什麼它在這裡為什麼它在這裡就是因為有個人把它弄出來 似乎有一個人做了它出來為了幫我們喝水所以說明了它的意義但如果沒有宗教的我們無從說明為什麼我們會生存如果有做物主呢做出來有什麼目的好像我們是一個杯子我們作為一個杯子就是做我們決定了我們有什麼目的有什麼目標 有什麼功能決定了我們的意義但原來如果沒有上帝的我們不外乎是幾億萬年來的演化結果沒理由的 似乎我們很難說明我們作為一種東西有什麼意義我想這個是挺重要的因為我有一點兒疑問就是其實我覺得時代問題不能夠完全回答到問題就是我覺得本身人想問一個人生意義的問題不過剛好可能在西方社會基督宗教在以前的時代是回答到這個問題所以一直都有這個問題就是我想問人生意義是什麼不過曾經有一個時代 基督宗教是回答到这个问题但自从像阿全说的上帝已死的时候他就回答不了似乎不是人们不问这个问题只是有些时代好像圆满地 解答或應付到一些需要所以變成不是不問只是不需要放在台上問因為基本上大家已經答了就算已經答了,好像是一個答案給你我不知道劉寶你的意思會否可以再講極端一點這是一個人類普遍的要求我們總是有一個需求會問我們人生在世有甚麼意義所以這是一個永恆,你可以說是永恆的問題只不過是以前已經有一個宗教幫我們解決了但到現在我們就要想到底我們在做甚麼而我們就沒有一個答案了我們都不知道在做甚麼 所以就出現了這個問題因為剛才說的問題是針對西方社會、基督宗教有時看東方,有時見到詩詞歌赋,生亦何歡死亦何哀似乎不是既定某一個獨特的東方社會、西方社會三千年前、三千年後,似乎人類普遍我不知道什麼原因,都會問這個問題所以這個時代問題我覺得每個人都說得對,但正正就是我為什麼有看法 用上帝已死當然不是說死了是上帝我們在文化世界上推廣不只是文化中品的角色的地位但問題是我經常有疑問如果用上帝已死來解釋為何現代人會問人生意義的問題是解釋不到其他社會的因為譬如說中國社會已經沒有這件事從來沒有一個這樣超越的上帝扮演告訴我們人生意義的角色但我覺得這個問題在現代世界 都是特別重要的即使在中國來說也好在現在的文化圈是比以前譬如你以前都有人問新疆口口是否有愛但是現在在文化的現狀是更加重要的要問這個問題所以我覺得如果你問我的話更加重要的不是上帝的意思是整個現代化現代化最重要會產生的問題就是在於我覺得資本主義的興起你問我因為資本主義以前很簡單說以前任何一個社會作為一個農村社會是已經你每一天出生有傳統 你人生每一個階段都做什麼不論在外國 中國 或是任何一個文化我覺得都會有這個現象資本主義的慶幸正義代表什麼就是每一個人要為自己做決定你作為一個個體 一顆子你要跟其他不同的公司 不同的人簽合約你如何去發揮自己然後你就要納運這個問題以前從來沒有人問的就是我究竟要去哪裡 做些什麼要決定自己我覺得這件事是使得當然是同一時間出現的上帝已死 和資本主義的慶幸是同一時間但更加有解釋力的我覺得是 資本主義興起時 個人變得這麼重要我也想補充一點資本主義有另一個現象令人們覺得人生意義的問題更加緊迫就像劉寶所說的不是以前沒有 現在有是更加緊迫 更加感激關乎到資本主義經常被批評的異化問題因為其實我覺得有一句經常聽到的說話顯示到這個問題就是work-life balance就好像工作和生命 是要平衡的但以前的人奥馬克思覺得以前工作就是體驗他的生命但現代就要平衡工作和生命所以就發現原來工作是我生命意外的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工作就是為了我們可以有生命而有的工具就是為了謀生工作的意義就是謀生不是實現我生命意義的一些活動所以就會令到問題更加感激我究竟在做什麼我每天上班 每天上班其實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令到我們生命有更加意義的話他就會想在其他地方尋求一些意義上的追尋或者維繫這個也是資本主義另一個我覺得很重要的我覺得解釋力強一點康庭呢 康庭沒有甚麼要說我其實贊成你的說法首先就是不一定是這個時代人們才會問生命意義的問題不過跟以前不同的就是以前有一套現成的答案所以就很容易就得到滿足到這個要求我覺得這個時代還有一個特徵會令到我們 就是我們這個時代不是很相信有客觀價值不是很相信有一個絕對的價值在這個世界我們叫這個多元價值的社會世界觀所以好像所有價值都只不過是我自己喜歡的隨時可以推翻然後你就不知道究竟做人應該追求這樣還是追求那樣好就會有一個不是很確定的人生目的結果就是會問人生意的問題以後 而後得不到一個答案所以開頭現在這麼談我想大家都沒有怎麼否認人都會有追求人生意義這個問題的趨向不過似乎時代好像更加推進了這個問題讓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回答這個問題可能以前比較容易就是一些既定的思想系統回答了是不是這樣我不知道 可能是否我發覺一句就是其實你問我我不覺得每個人都有追問這個傾向因為如果一個人已經活在覺得有意義的人生中可沒必要談好 我可以問這個問題例如小弟我坦白說我沒有問這個問題我可以當作是一個學術問題我會覺得又不是說滿足但我會覺得OK所以我沒有問但有時是個時日迫到這個社會裡面很多人都會問因為很多時候我覺得他們有意義的失落但如果你沒有一個主觀的感受你未必會問這個問題那不是問題的我甚至可以當這個問題是一個學術問題探討但其實是不同的因為很多人是抽離是抽離之人有的是親切 設地有這樣的困惑我估計我們剛剛探討了到底我們為何在這個時代有這麼多人提問這個問題一方面有心理上的需要一方面有時代的各種不同的需求我們下一節《智學有記》談繼續探討人生意義的問題下一節繼續談 第二支哲學有解K我們剛剛探討人生意義這個問題而人生意義這個問題我們想講一下為什麼在我們這個時代好像特別對於人生意義這個問題有這麼恩切的要求而我想補充我的觀點因為我和其他 幾位師兄弟的看法有一點不一樣我覺得這是一個比較普遍的哲學問題就是無論什麼時代或者什麼時空我覺得人類好像有普遍有這個追求的我想舉一些心理學的實驗作作證就是有一些 俄羅斯的心理學家讓我看過,很有趣有些實驗,實驗是這樣的實驗就是找一班小朋友他們大概是三四歲那時候剛剛學習一些詞彙其中一組小朋友給大家一些生字30個不告訴他們為什麼總之就說那些生字你記了他們這30個字另外一組小朋友同樣這一堆字但其實就說我們這一堆字就是我們玩一個遊戲就是買賣遊戲的你把得到這些字那你就可以去 在街市買東西後來這兩組都做了實驗之後小朋友就發現到後面那一組就是告訴他們這個字詞背後就是玩買賣遊戲的他們記憶到這些字的能力是遠遠更高的甚至再有一個情況就是第二個實驗都是俄羅斯的一些心理學家做的就是叫小朋友站在那裡他們發覺第一組的小朋友就站在那裡沒有說什麼原因 站到一分鐘以上是絕無僅有的一定是一分鐘以下平均但是如果你和一班小朋友說你現在要做城堡面前的士兵你是一個英勇的士兵來的越站得久你就越忠勇對於你的角度結果往往平均是站到四分鐘以上所以我從這些心理學的坐定就覺得人類有一種很普遍的對於意義的追求你只要給他一個意義不知什麼意思他無論是行動的動力上無論是他人生他心理上或是記憶能力 都會增強我最詫異的是想不到小朋友只能站一分鐘這麼長而且最厲害的都是四分鐘真的好或者我講一下甚至可以回應嚴叔剛才說的未必每個人都會問這個問題但你好像說劉寶好像覺得這是普遍的問題人人都會問我其實贊成劉寶的說法就是其實人有理解這個世界的要求你無緣無故有舊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我會 要麼就害怕 要麼就覺得不安不知道怎麼辦 我要安置它即是你是垃圾也好 你也告訴我這是垃圾或者是一個 總之我要將它將我們看到的一件東西合在我們整個世界觀裏面包括我們自己也是即是我是一個甚麼來的呢我應該要做甚麼呢其實都要合在一個世界觀裏面我們才可以理解到自己然後我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甚麼所以人是有 理解这个世界的事物的一个要求我觉得是普遍的为什么刚才严叔说不是每个人都会问的好像他就不问其实我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因为你有答案就是我本身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是很少人一出生就问人生意义你不会的因为我们一出生很多时候社会是有主流价值的虽然我刚才说价值比较相对现在但是社会有主流价值接着我们很多时候一出生就跟随社会价值去做人 所有事情很容易就知道它的意思我其實是不用問的直到某些特別的時刻我們會特別容易問的譬如面對死亡當我們知道自己只剩下三個月命我們就會問我明天做什麼好? 我還要不要上班? 我還有三個月命所以這些時候就會點擊出來會令到我們去問究竟死亡是原本說的那個舊的理解突然間不成功是吧?
未必是不成功的是吧? 至少死亡一出來的時候就會令到重新檢查重新檢查的意義有時候我們覺得有意義的東西其實是大眾給我們的我們可能沒有思考過究竟我應不應該接受過在這個時候死亡就好像一個價值的拷問者死亡怎樣令我們重新檢查呢因為死亡使得我們發現了我們僅餘的時間很有限所以我們重新想我命只有那麼短 我整全來看,生命為了甚麼,做甚麼才有意義是否這樣? 所以就開了個黑門因為如果生命是無限的長其實你不會錯過任何事情或是不會做錯事因為你不會錯失事情你永遠時間可以隱瞞自己的工作就是死亡好像畫了一條界 就变成有限的东西那你就要真的想想我应该做什么如果无限长我做什么都没所谓的就开始检视我们原本信的那个故事逼你做选择就像朱文说的就像我有无限那么多钱我是不要花你我买什么都可以你不需要反省这次的用途在有限资源的时候我只有三个月的命我只有30元然后你拿来买什么就很重要了对但我正经想在这里转去一个 剛才我們講了關於很多人關心人生意的原因有時代要求 亦都想人類心靈本身是這樣我想普遍都不會否認 可能資質上有些不同但其中有趣的地方就是我們從一個所謂知學的角度去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有一些人會質疑的我有時在我們做這個節目我看網上有些不同的意見譬如其中一點就是我們要探討死亡的問題快樂的問題有一些批評是這樣的就是譬如這些二十幾三十年來 30歲的小孩沒有人生經驗其實你們讀過幾本書有講上帝已死講什麼存在主義 放謀然後就好像處理到人生意義的問題其實你們有什麼資格呢我將這個批評變成一個問題它的意思可以是這樣的就是所謂回答人生意義這個問題似乎牽涉的應該是經歷體驗的問題你沒有相關的經歷和體驗只是讀過幾本書只是紙上談兵你會有什麼意義 如果將它變成一個最極端的說法其實讀哲學或讀書對於你面對人生意義的問題甚至是沒有幫助的如果有人這樣質疑你你讀哲學吧 人生意義有什麼你告訴我我年紀最小的我先回答我最受這個挑戰至少在這裡因為我覺得這個說法有點奸謬我理解就是我們人生需要的是經歷是體驗 不是思考我會這樣說 這個已經是一個判斷你理解這一點 其實已經是思考的結果我覺得人生就是需要體驗就是需要經歷不需要思考的但這是思考過的結果所以當我問你為什麼這句話對的時候你就要跟我討論你也要跟我一起思考所以思考重要的地方是可以告訴你當我們探討人生意義最基本我們應該怎樣探討這個至少是思考幫到我們但他們的回應似乎是 思考的確重要,不過沒有練力是不能思考的所以思考是重要的你回應說他們怎樣都要思考所以思考有重要性,那是對的他們會說你有了練力才有思考的資格所以我這樣說,我會說第一步 就好像說到完全不需要思考我就會說不是然後我們再進一步就Dialectic地探討我們需要什麼我覺得再進入去討論我都會同意的當然需要經歷我覺得很正常 我們說科學治學你不懂科學說甚麼人生治學也是一樣你沒有經歷過人生你說甚麼所以我會同意是一定需要有一定的經歷但是是否經歷得特別多就代表你特別有特別懂人生意我覺得不是你的意思是年紀大只是代表年紀大是他只懂得面對好好地回應人生意如果我們走下去維園隨便找阿伯跟他談他們個個都會可能真的可能因為個個都是治學家我試試這樣 都是白水回答这个问题到底读了哲学有助你如何回答人生意这个问题我觉得首先要来清楚这个问题因为我要说的就是刘宝swift了这个问题我一定要说清楚因为最初是问如果有人说读书是完全没用的那这个怎么回应现在变了就不同了可能是刘宝就变了我想他个人一点的我会觉得有什么回应我觉得很简单的就是我们要去看 你說人生是一種經歷然後我再問你人生意義是什麼你就這樣跟我說經歷那經歷什麼我會覺得你需要給我多一些解釋原來我覺得在這個時候志學就是一個幫助就是我們要去再想一步到底我們需要經歷什麼才叫做真的一個圓滿的人生一個有意義的人生而志學就可以在這個探討給我們一些答案當然不代表我們不需要去經歷我們當然有了答案之後我們都要去經歷但是我會說有一些是需要 需要我們去思考所以回應的地方就是如果留下第一個問題你說讀書是完全沒用似乎未必的因為就算你有經歷讀書似乎可以有某些幫助至少是釐清知道有什麼問題應該問或者甚至要多一點概念上的工具令到你可以就算你有些練力也好你練力也要有工具去整理去令到你更加好但是你說是不是讀書就夠呢如果這樣說就不是了白書似乎是可以這樣回應的是讀書比較多的朱文我自己的感覺就是 例如你問究竟這部電影有甚麼意義這本小說有甚麼意義但你沒有看過那部電影只是紙上談兵那當然不行了當然不行了沒錯但是反過來這是書技學反過來說你只是看完電影不去看多一些關於文學理論電影的理論其實是一樣不行的我的意思是思考和經歷是相輔相成就是你託識了文學理論再看一部電影就越欣賞到它的意義 好像很哲學的性質譬如我們現在評論 評論英文是reviewreview的意思是拆字現在不是純粹第一次看所以要再看一次或者我做研究也是是做research而這個re字我的理解就是不是純粹第一次感受它而是一個反省的能力譬如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但是我們有時沒有去反省自己的人生 就好像嚴肅剛才提到的一點就是沒有如果我人生活得好好的通常面對一些問題的時候才會跳出來然後再問那個問題而資學有趣的地方就是現在似乎有一些前人他自己想過一些問題留下一些足跡所以他似乎我會用一個比喻回應剛才的一些質疑就是他似乎好像一些旅行天書旅行天書就是現在有些人經歷過可能台北旅遊天書或東京旅遊天書他走過很多不同的路 走過這個部分,寫出這樣的經歷其他人就可以透過閱讀他的書再走一次,然後發覺有些什麼可以這個景點不錯,那個景點其實慢慢地他的說法有些問題可以質疑在這個互相工作的情況下可以培育到自己怎樣選擇自己的人生所以你可以說剛才這個說法回應了很多普通人都會持有的觀點就是其實讀書沒有用的,只要有經驗就可以告訴你人生的意義我們可以再下去說其他的其實除了這個觀點之外 做其他普逻大眾更好的觀點包括其中一個其實有意義的人生很簡單快樂的人生就是有意義的人生其實我小時候就是這樣想其實我很早想的跟嚴叔很不同做什麼呢? 不知道做什麼好我純粹覺得無聊而已那時候我就想如果有什麼真的有價值的東西我數來數去全部都是譬如我有飯吃有雪糕吃有機打有得去公園玩這些全部都是令我開心的事所以 如果這些是構成我開心的東西的話我一輩子做一個項目這樣想的話似乎人生的意義就是當我能夠用我的生命最大化我每一個時刻的開心那我就有一個幸福的人生了你何時開始是這樣覺得最大化好像不是小朋友的最大化是我現在反過來想回我小時候開心就有意義因為我很理性的我小時候就不會說我這一刻開心就夠了 我要想明天的所以我也不會說這一刻就滿足了所以我會長一點時間去考慮總之就是我一輩子就要用盡我的命去令我開心我這樣明白因為康平的經歷多好剛剛就是將一個自我觀點就是怎樣和快樂和異人生構連起來我們下一次繼續談談這個自我觀點 回到《治學有計談》我們今天談人生意義的問題現在是第三節剛剛那一節康婷應該是小小的康婷小時候小朋友的時候就想過一個問題就是什麼叫有意義的人生呢就是每天都很開心而所謂每天都很開心就是如果能夠將她的就是每天喜歡可以打機去喝喝吃吃這種生活最大化 他的人生充滿意義而這也代表了一種觀點在哲學上叫做快樂主義各位兄弟當然也聽過這個說法其實討論這個關於快樂主義的時候和人生意義有什麼要注意我估計方程現在未必會這樣想想得清楚一點就發現其實有些哲學上有一些出名的反對其中一個很重要的說法就是有一個所謂快樂機器的試探實驗但這是一個不同版本的但和這個問題是相關的 現在我們切相一下,有一部機器總之它是很強壯的就是你插進機器裡面之後你就會快樂的了,而且是不停給你快樂的感覺我沒有其他經驗的,就是給你不停覺得很開心、很快樂你小時候最喜歡的那種快樂的感覺就給你了你可以想像一個人一輩子就是這樣其實如果你想最大化你的快樂的經驗這部機器是非常之成功的問題是這樣的,就是有沒有這樣的機器你會不會覺得一個插進機器的人 是最有意義的人生呢?
正常人覺得不是的純粹快樂是有意義的如果大家認同這個機器證明了這件事或顯示了這件事的話就顯示了其實快樂主義是有問題快樂的人生不等於是有意義的人生當然可能有一個角色在裡面的快樂但不可能是全部快樂不是窮盡了人生的意可能是一部分也好什麼也好但它不是全部 就是快樂你選擇也不會進入這部機我想舉另一個例子就是你可以想像一個人他在城市吸毒可能他很開心在城市但我們不會覺得這個人的人生很有意義所以反映到似乎快樂和意義未必等同雖然事實上大部分吸毒的人都不太快樂這個例子未必很好所以我想加加嚴肅的例子想多一個類似的例子就可以了就是有另一個人 他真的做過那些事但一模一樣開心因為是同一個人所以他享受同樣的事他一個是真的做的所以有這麼多的開心一個是令他以為他做一樣開心按康婷的說法既然他們同樣開心他們兩個人的生意應該同樣有意義但我們直覺覺得不是這樣所以就顯示了意義我們直覺覺得是真的發生了那些事是真的開心我考試考了100分同一個姐姐我們多說一句以為考試100分 雖然一樣開心,但你會覺得爭取的百分之一是有意義的所以意義不能夠被開心窮盡所以剛才這個說法,我們對於法律主義的檢討亦有一個批評,就是人生的意義這個部分不能夠和快樂等同並不是愈多的快樂等於愈多的意義但我估計也不是完全否定快樂有一個為止可能,看理論的,我再討論但剛才模特兒一開始的看法是很明顯的 例如劇集、肥皂劇做人最重要是開心其實是有一些問題我們看到這個理論有些問題修正後有什麼後面替補的理論關於人生意義上我認為可以還有另一種一般人都會覺得你體現到一些很有道德價值的人生其實就是一種有意義的人生你可以想像一個人去盛世很循規蹈矩的 所有事情都不會違背自己良心去做的他每一件事都心安理得的我們會覺得他這種人生其實很有意義的他體現了很多道德的價值就算他是不開心的可能他的幸福低一點或者很低的才算 整輩子做了一些好事 道德上的事做得好事這個好像也有些價值其實為什麼那些道德的偉人之所謂偉人就是他犧牲了自己的開心所以很多時候都是這樣但我們就覺得好像做了那些道德偉大的事業的人就好像是一個有意的人生是否呢我想白水會這樣想我自己就不是這樣想的為什麼呢我覺得有些很明顯的例子就是他其實做了一些道德很壞的事但他可能是一個有意的人生例如我會覺得高根的人生是有意的玩樂的 畫家高庚但他當年去大溪地畫畫是拋棄氣質我們會覺得他好像做了一些壞事但他整體上因為這樣做了一個好像體現了一些很重大的價值好像陽明立萬好像追求了美好勁的似乎他有些東西是多過道德的問題如果你說陽明立萬就比較壞即是裡面的東西都壞不是陽明立萬是他畫的畫是很好的畫他畫的畫是很好的畫 整個藝術世界的人類美術史你形成的比我好我解釋了高庚人生的概念高庚這個例子告訴我們就算他沒有道德,但他也可以過一個有意義的人生又或者我反過來想其實一個全世界人,譬如循規道舉做了很多道德的事但他整個人都很溶溶溶溶不過他就矮都不碰死一隻然後他就死了那他是否一個有意義的人生呢我想我們直覺都不會覺得是 變成自我,就像其他人,他沒有目標沒有什麼大致的計劃但他是一個好人拍張卡給他就可以每一天做好人都出現一個很好的動機不是純粹是根據規矩,但他就是沒有所謂的所以自我實現所以一個好人卡會有一個星,但你的人生就沒什麼意義所以我都不會跟你在一起但如果是這樣,我們剛剛這樣聊我們好像舉了幾個元素出來第一個是快樂,但如果純粹是快樂 似乎不是等於有意義的人生道德也沒有什麼正面價值很快已經被推倒了有價值 我們說內城有價值不過不會說 只要有道德的人生就不是有意義的人生有意義的人生就是道德的人生這個等很難說我再加上剛才你說起高庚作為一個藝術家 畫家當一個有美感的人生我現在先這樣稱呼現在好像各自有問題我們可以用一種方式去回應有意義的人生 因為他們各自不足,如果一個人又快樂又道德又有美感簡單來說,我叫這個拼盤式思維拼盤式思維,只是存卡,存齊所有這個叫拿你命三千這個其實很合我自己的概念、區分我覺得為什麼會搞亂呢? 是因為我的理解,快樂、意義和道德這幾樣東西我認為快樂是講主觀感覺,道德是講他 循循規徒矩是否符合道德原則第三是他過的人生有沒有意義這三點都是好的人生要素所以我會說快樂的人生當然是好的就算是那個Happy Machine的人他的人生也有某種goodness比大部分人好但我會說他是很好的因為他有享受到很大的快樂但他不是過一個有意義的人生所以有意義 道德和快樂是三個好的人生的三大要素但甚麼是有意義呢我就覺得我會承接著嚴叔剛剛說的因為剛剛嚴叔很強調自我實現一些東西做一些東西出來其實我的想法我是 我看了Susan Wolf 一個哲學家的一些說法我是挺認同的她覺得意義呢就是這個meaningfulness不能夠還原為快樂和道德那她獨立的意義是什麼呢就是意義的意義是什麼呢就是她能夠 actively engage在一些客觀地有價值的project就是參與一個有價值的計劃裡面我翻譯一些鬼仔的東西而且這個價值是客觀的是例如她會解釋為什麼我們會覺得高庚這個人 人生都OK好是因為我覺得他的人生OK有意義因為他又不道德他又未必快樂為什麼他有意義就是剛剛剛才那個點就是他參與了一個藝術的事業令到人的美感的境界可能提升了很多這個項目本身Susan Wolf覺得是客觀地有意義的而他很活力地參與在這個項目裡面所以就使得他的人生有意義我對照一下譬如有一個人他只是每一天都是派傳單 好像沒有特別對人類有什麼貢獻除非他派傳單的動作有某種美感是這麼另計所以如果根據剛才你的說法就是Susan Wolf就不會肯定派傳單是一個有價值的反而高跟那種是有的或者我舉多一個例子所以它有兩部分一部分是它要主動做一些事第二部分是它做的本身客觀有價值例如它為什麼說我們主動做一些事是重要的就是你想想 最沒有意義的人生是吃糞便因為他甚麼都沒有做過所以他覺得有意義我喜歡糞便這個是另一個問題沒有習慣說病所以他覺得第一點有意義的人生一定要做一些事而且做的事第二點就是要有意義例如你可以說派傳可能沒甚麼意義有客觀意義第二個例子是David Wiggins說的一個例子一個豬籠的例子他是主動地做一些事他做的是甚麼呢就是很努力地找多點地種多些農作物 去餵他的豬,然後賣掉豬,再買多些地,種多些農作物,再餵他的豬那這個意義是甚麼? 他就覺得沒有意義的,這些計劃本身是沒有意義的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講了這個理論給我聽之後,我作為一個普通人其實我都不知道我應該做甚麼,因為我不知道哪些客觀地有意義如果我在香港出生,我可能就是賺錢炒股票然後我成世人就是這樣,engaged to這個project然後你告訴我,沒有意義的我沒有出生過 這個回應的理論不是想告訴我們我們如果想找意義的時候找些什麼它只是想說一個問題我們以為 譬如有些理論會這樣說人生的意義其實是你喜歡的你覺得有意義就有的是純粹主觀的你覺得有就有但是剛才我講的就是有一個很重要的點就是其實每一個人如果有追求有意義的人生其實是追求一些客觀的一定是和客觀有關客觀的意思就是對所有人有效的不是你自己覺得有意義就有意義的是要客觀地 對所有人都有效地 它是有某個價值的如果價值有沒有客觀價值再談有沒有就不會有這套東西但如果有客觀價值的話你起碼主動參與那個計劃要達到或體現那些客觀價值才可以請上來一個有意義的人生我加多句就是其實我們可能說人生意義覺得很主觀的即是帶一個直覺但他說你想想如果我問你你覺得舉幾個有意義的人生可能你會舉金地舉愛因斯坦舉北加索剛剛的高庚其實 我們不是很關心他主觀地是否很快樂地為何我們會舉這些作為有意人生的paradigm case是因為他就符合了剛剛的條件你又跳轉了你不是很主觀地覺得很有意義因為我們大家都覺得這些人的人生很有意義但我反而想問一句你想想如果他們做了這些事但如果他們自己主觀地覺得沒有意義所以他都說要 actively engage 我覺得可以這樣說如果是設想學的個案譬如金地那些他 actively engage 主動參與這些有價值計劃的原因是因為他覺得是道德責任於是他參與但他自己未必覺得有意義但對他來說其實他也沒有意義他不覺得這樣對他來說他不覺得 enjoy 不覺得什麼不覺得實現自我不過因為他有責任而要參與的話那會怎樣呢我會覺得有意義這個概念似乎 怎樣也有少許主觀面向如果一個人完全不覺得投入不覺得在承認自我我很難相信或認同他是個有意義的人生我甚至想再極端一點我會覺得要那些人自己主觀地覺得那些活動有意義才行反而客觀的一面沒有那麼重要甚至可能不重要他很需要我會覺得有很多人生例如一個家庭主婦的人生也很有意義我先釐清一個問題 Wolf 的概念可能只是說一個人生開有意必定要有客觀的面但不否認他可能同時也有主觀的面這個我想不是Wolf這麼說的所以他actively engage是這個意思是要有自我實現那理論這個位置形成得不好我估計是這樣因為剛剛說人生意的問題剛剛就是原來到底他是 客觀有些東西在,還是我們主觀參與是重要的這個問題我們下一節繼續《哲學有計談》 最後一節哲學有計談我們今天講人生意義剛剛提到可以哲學上如何回應這個問題我們剛剛的焦點就是到底人生意義這件事是客觀地存在還是主觀剛剛轉到主觀這個位置 想討論得深入一點我猜阿全剛剛想說些甚麼我有些地方想再推進一點剛剛嚴肅幫朱雲補充了一些我會這樣說可能客觀地有些價值或意義是對於每個人都很重要的 但我會說這個面向不重要因為我會這樣說對於有沒有意義來說不重要是,在我們回應人生意義這個問題上即使有,我覺得不重要因為我會為什麼這樣說呢我會說,很多時候是要那個活動本身對我們來說有意思才最重要所以我會強調那個主觀面而我會想引一些沙特的一個哲學家沙特的理論去補充就是他會說我們人生有一種很徹底的自由我們會透過 我們自己選擇的行動去塑造我們自己的一些意義、一些價值而我們甚至會徹底地選擇那個行動對我們來說有沒有意義所以即使這個世界攤出來有很多很有意義的活動但都要我選擇了它、我認定了它,它才對我來說有意義所以你指是世界上有很多有價值的東西客觀地可能客觀地有價值但你沒有覺得它是價值我估計是這樣,準確一點 有意义也好 或者没有意义也好到最后是用我去肯定它这个才是符合你的立场就用我去肯定它所以就是我去透过我自己的选择和我所肯定的价值去创造我自己人生的意义就是会这样说的那我就反对我挺反对这个你的说法就是就算这个世界有一些客观的价值在不过我不认同的话那我也没有意义吗 我的人生 是吗应该不说我不认同的话 對我來說不重要對你來說不重要的確很多人都認同我用剛才那些例子我過了一個像高根的人生我畫了幅很有意義的話對很多人來說但我對我自己來說不重要的話我會覺得我的人生沒有意思即使我畫了幅首先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客觀價值的話而你不覺得這個對你有意義的話你就錯了你做了一個錯的判斷因為那個價值既然是客觀的話你應該 你應該要覺得他有價值才會即是你不夠足夠的理性能力去把握客觀價值所以我不是否認他沒有一個客觀的價值有 只不過我不重視他或者不是我選擇的東西即是他把價值和有意義分開我覺得是這樣即是他有意義 不是他的價值但我不認識他即使他有價值也好對我來說也沒有意義另外我有個想法即是在你的個案上某一個人如果他不把自己的人生 判断为有意义的人生那他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了对吧不把自己的人生对啊 应该是因为他的男人我觉得不是我觉得可以有一些例子就是某一个人他可能没什么读过书他不是很想事情然后他做了一些其实很伟大的事情但是他也觉得我做人都不知道做什么不好意思但是第二个人可以判断他他这个人生其实是很有意义的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如果你的例子就会排除了一些状况就是有一个人过了一个很有意义的人生 但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是有意义的我会说的确他的人生是就没有意义了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会觉得主观面是很重要的就是因为我会这样说即使如果你过了一个人家觉得很有意义的人生但你自己不觉得那有什么意思呢我会这样问我想补一补其实我看不出你和我有什么分歧因为Woof的说法正正都是有两部分就是要主动地参与一些客观地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如果譬如turn out 高更或者 在北加索或愛因斯坦或法國他根本不喜歡科學 不喜歡畫畫我們會影響我們判斷他的人生有沒有意義他跟你反對的就是純主觀地我只要認定這件事有價值我先說一個 我覺得最大的分別就是你用Wolf的理論去說的話只不過是主動地參與一些客觀有價值的東西但不需要那個人自己呼籲覺得他有意義的他可以出於 譬如剛才我說道德價值其他原因而主動地參與但他自己認不認同有意義對他來說是不同的有很多的方式就是為什麼我 我會想 阿全為甚麼會覺得對自己主體這麼有意義對自己的人是重要的因為在於 其實意義某意義都是這樣的你不會有些東西很難理解甚麼叫客觀地有意義因為意義某意義是對一個人的永遠都是對你來講有甚麼意義如果你想想文字 有意義也好 你看,對某個speaker,某一個會講的語言的人來說,他是有意義的不會說沒有人了,不過這些字有意義我們會覺得很古怪,因為他們本身就有主觀面如果你這樣說的話,你否認有一些客觀自己獨立於人存在的意義呢? 如果你這樣說我沒有意義上,是的我覺得,所以我有時候會說那你是反對Wolfe的了,如果是這樣因為我會覺得這裡有些verbal的,就是一些文字上的問題就是嚴肅 Yamso的說法就是意義這個概念一定是to someone的沒有說meaningful itself的meaningful to someone的你的說法但Yamso應該也不會否定有些value是可以獨立的所以如果用Woof的說法就是不要用意義這個字用價值這個字會好一點我想Yamso的說法我又覺得應該用意義這個字為什麼呢它是跟有價值或者good是有一點不同的我有個想法就是跟Paul Rico的想法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人生本身是沒有所謂有意義或沒有意義的是要我去閱讀人生或者我去判斷這個人生或者去解釋這個人生然後我就判斷它為有意義或沒有意義所以是要有一個讀者的簡單一點說就是如果有一個人有一些事發生了他沒有讀者去說他讀者可以是我或其他人如果沒有讀者去說他或判斷他這個生命的流程是有意義的話 那就沒有了所以有些人 有意义或没有意义不是客观地黏在人生中的东西是要有另一个人去判断这一个人生的流程是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有没有什么性质是有的 不过比较麻烦我先讲清楚那类比其实就跟你刚才讲文字的差不多所以人生就好像一个文字一个文本或者一本小说如果没有读者的话它纯粹是一些物质的污迹印在那里科长 所以一本書或小說一定要有讀者去讀它才能夠有意義地存在我覺得人生也是這樣人生就像一個書或小說要有讀者去讀它才有意義而這個理論有一個後果就是可以不只有一種意義就是我可能比較少讀書我不理解自己的人生原來是這麼有意義的然後我就以為自己人生沒有意義但可以有另一個人告訴我但是我沒有知道 我們為什麼要尋求別人的開解呢我覺得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我想在這裡問一個問題會不會變相其實只是說別人告訴你你的人生有意義只是對於那個閱讀到你人生有意義的人他有意義他閱讀到你的意義但對於你來說你自己讀不到所以人生有什麼意義和有什麼意義是相對於不同的讀者來說的你讀到意義A他讀到意義B我就讀不到任何意義是可以有點奇怪的這個說法我想站在漢廷那邊就好像現在你們說到 每個人有自己的一本書OK不是不是是同一本書但問題是好像現在我看同一本書就是你的生命我告訴你 你就意義了其實我們可以溝通的我的意思就是你好像說到我自己得一本書你又有你自己的一本書所以我不能夠告訴你似乎不是這樣我覺得康婷有趣的點就是在這裡就是原來她有時她在拿著她的那本書她原來有一些位置她讀不到我看到的意思但當我跟她說完之後原來可以提升或者啟發 但我問他,他始終有一個可能就是我怎樣跟你說你也是看不到的可以的但你又反過來拒絕了我的點就是我一開始說為什麼我們透過讀哲學的理論可以對於思考人生意有幫助現在如果一開始好像嚴肅或者阿全這樣就好像每個人只可以讀到自己意read不到其他人或者接受不到其他人的意見我沒有這個我有些想報一下漢廷因為我覺得挺 insightful的就是似乎說明了我們有些直覺就是例如為什麼我們 我們這麼怕被遺忘就是我們原來過活了70年之後完全被世界遺忘是很恐怖的被自己死了更加其實你不是很怕死你怕被人遺忘沒有人再讀你的書令到你人生的意就沒有了所以其實令我想起另外一個作家Shemuel Trevor的一些說法就是好像那時候我們想人生意好像自己的死很重要但他其實就想說他人的死更加重要如果整個人類文明消滅了就沒有人讀你這本書那麼好人再讀你這本書 其實這個更加恐怖所以其實又說明了為什麼我們這麼想在這個世界留一些東西留一些chase有些不朽的傳下去就是令到我們這本書可以不斷被人讀不斷賦予到意義但如果到了一天說明生子的意義沒有人讀我兒子讀了我只是覺得你只不過覺得別人讀我這本書這個活動是有意義的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很值得傳承下去然後我想回到剛才劉寶的point就是好像你會覺得好像兩者溝通 你就可以告诉我我的人生有什么意义但我就会说就是你在这个活动的时候那个人的人生才开始有意义因为他才知道原来我的人生是这样的我会这样说不是这样才开始有意义而是别人告诉你之后我才明白到我的人生有什么意义那个词就像一本小说它可能会让任何人阅读的让任何有阅读能力的人去看然后所有人都可以去解释它当然不是任由你解释的是不是说我喜欢 你沙特說的絕對自由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就好像任我解我覺得有這個意義就有這個意義是不行的因為那個文章用文本的比喻的好處就是那些字不是任你解的是你的人生經歷是有些規則完全可以租房的事情也不可以你選所以就好像 我未敢判斷這樣我判斷自己或其他人的人生有沒有意義其實就是不是任得我我覺得他漂亮就漂亮你不可以主動地覺得他漂亮就漂亮要用那樣東西和你的配合所以就是你要和text去配合就好像讀一本小說一樣我讀到什麼出來但是text是開放的我自己最大的concern對於你的理論是絕對可以讀到一個很慣用的picture但是那個picture出來其實是一個客觀來說是很 很不值得過的人生例如我可以例如我可以或者我講一個例子例如有一個女人她一輩子的計劃就是建立一個很好的家庭直到死亡她都不發現原來她的老公是騙她的 原來他一直在利用她其實她對自己的人生的閱讀是很合理的是一本很精彩的小說她不以為自己的人生有意義但問題是你這樣就不合理因為人生的意義就是出於我作為一個讀者讀書的時候出了什麼意義給我那個意義就是呈現給我讀者所以對女人來說她的意義就是有意義的人生現在我用Wolf的說法其實不是的就說為什麼她沒有意義因為她這個項目本身就沒有什麼價值我會說康婷可以說她讀漏了東西可以說她讀漏了但你仍然那個意義的呈現是 是真的有的人生作為一本書是真的給了他那個意義的時候如果你意義是由主觀讀者說什麼為意義的話自然就會出現剛才的效果所以我覺得要加多一個條件就是你要考慮得成那本書的所有資料足夠我想今天的討論也挺有趣的當然大英這麼激烈也不可能有一個定論特別由我們五個人去決定人生意義是什麼但剛才討論的方向非常好 意義是客觀還是主觀的問題作出很多探討其實剛才的討論正正符合我們《治學有計談》這二十三集整輯一直以來的精神就是想對於問題有深入的探討我們很相信我們的節目能夠啟發到大家的思考也很感謝觀眾一直以來的支持我們《治學有計談》後會有期 字幕by 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