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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現代主義與現代哲學的探討

各位觀眾大家好 歡迎收看午夜廣場 稍後有計談 我是主持人 楊俊賢 每一季我們做到這程度都會做一些觀眾調查 看看各位觀眾還想看看我們討論什麼題目 其中一個我們經常收到的題目就是存在主義 我們之前已經有一集討論沙特的存在主義哲學 而另一個非常受歡迎的題目就是後現代主義 所以今集我們索爆後現代 一起跟大家探索一下後現代主義究竟是什麼 看看它有多索 事不宜遲我們介紹一下今日的班底 今天首先有我們的Roger 另外還有阿茹和康婷 我們兄弟班今天討論一下 在現代歐陸哲學中非常重要的一個思潮 同一時間在分析哲學也有相關的討論 今天希望和大家介紹一下 究竟在現代哲學中 這麼出名 很多人都聽過 但未必知道是什麼思潮 究竟是說什麼的 既然所謂後現代主義 就一定是 跟現代很有關係 是針對現代主義 或者現代這件事去討論的哲學題目 究竟什麼是現代呢 我們首先要先界定一下現代是什麼 我知道阿裕預備了一點功夫 替我們講解現代什麼主要特徵 不如首先阿裕教給你 其實要定義什麼是現代 其實挺困難的 在歷史上 哲學上 或者不同的學科 也有很多藝術有不同的質重點 但我覺得有一點 我們一講到現代 經常都會很明顯地發現 是現代特有的一種形式 或者現代特有的一種元素 是相反於之前的中世紀的一種世界 或者西方世界的歷史的一種狀態 就是科學的興起 所謂科學革命之後的東西 意思就是如果我們看回現代和中世紀比較的話 最明顯的就是科學越來越蓬勃 顯現了我們人類對這個世界的知識越來越多 我們譬如天文學我們現在知道 不單止是有多少大行星 不單止有太陽系 還有整個銀河系等等 甚至宇宙的起源我們越來越了解得到 在知識方面 另一方面是譬如實際一點的 我們在 人類的人口對於譬如饑荒 疾病等等的死亡 都因為有科學的發現 各種疫苗的生產等等就越來越少 所以在現代和中世紀或者再之前的時間 比較其實科學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在文化上 知識等等 但我覺得在哲學特別是強調這個科學的興起的時候 會強調一點的 就是不單止是一些實際 或者是純粹 科學知識的發展 而是一種世界觀的轉變 我們之前都會 譬如傳說《宗教集》都提過的一些說法 就是所謂由目的論式的世界觀 轉去變成一種所謂機械論式的世界觀 就是以前可能在西方 我們會有上帝或者有教會 去指導這個世界的起源 以至於人應該怎樣生活 但是去到所謂現代 科學就扮演了這個角色 就是上帝退場之後 科學去扮演了解釋這個世界是什麼 以至於人在這些世界上 當中擔任的角色會是甚麼 變成一種機械論述 沒有一種絕對目的的一種 整個世界好像一個鐘錶一樣 有一些規律 但是沒有人去預設它的 軌跡的一種世界觀 所以在這個以下 有一種世界觀的轉變 就是現代將整個宇宙 或者整個大自然 看成為我們認識的對象 就是不再有一種以前的神聖的 未到的 就算我們現在有些東西是未知的 譬如未知確實地宇宙的起源是怎樣 但是我們不會覺得它很神秘 我們只要覺得科學的發展足夠的話 終有一天可以發現這個秘密 就沒有了那種神聖的感覺 神秘的感覺 這個是我覺得現代性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元素 我可以再補充一下 我們經常說現代性 當然可以很大地放到歷史的某個階段 很多時候我們會將啟蒙運動 即18世紀啟蒙時期 看成是一個現代性的一個最典型的體驗 在那裡我想可以用幾個概念來把它解釋一下 就是它會很重視人的理性 即相對於這個所謂現代相對於一個傳統社會 就以西方以基督教為中心 那時候信仰就先行 一切 理性都不是不重要 因為你沒有理性想有信仰都不行的 你是基督徒 是不是 很虔誠的 你會不會經常看聖經 我經常看佛經 而且看不明白 那不行的 你要了解一個宗教去信它 都需要理性 不過在那裡很大的 和現代人想法很不同的一個分別就是 在傳統的世界裡面 理性是用來協助你去信仰得更加好的 信仰是先行的 所以如果你發現 比如你是一個基督徒 你發覺聖經有什麼問題 如果理性上 你要做的就是繼續思考 而不是放棄你的信仰 我一會兒想錯了 所以才主婦是強問 我要再想一下 上帝給我的能力 是用來了解他 創造天地萬物背後的意義目的 好像剛才阿儒有提到 但是進入了現代世界 由於宗教的影響力開始衰退 所以理性在這裡 就變得越來越重要了 甚至它是一個 很獨立而基本的地位 所以對於一個啟蒙時期 接受啟蒙理想的人來說 理性是人最重要的一個特性 而歷史的發展其實一直看到 對他們來說就是理性不斷的進步 我們擺脫過往的迷信 錯誤 所以體現出來就是剛才阿儒說的 其中在認知上就是科學的發展 科學令我們更加準確地去了解這個世界 而另一方面 宗教以前除了幫我們了解世界的一點之外 還提供一個對信的人來說 解決這個世界問題的方案 比如如果我覺得耕田不下雨怎麼辦 很簡單 祈禱 如果你發覺失修怎麼辦 祈禱 那祈禱是不是真的會下雨或者會豐收呢 未必 不過你會比較接受那個結果 你會捱餓得比較安心 在某個意義來講解決了問題 上帝安排給我的嘛 沒錯 先勞其筋骨 餓其體腹 但是到後來 理性當它在認知上 作為科學表現出來的時候 幫我們理解這個世界 很重要的就是它可以轉化成技術 科學的技術 科技 它就可以幫我們實質上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問題 譬如你現在住的地方沒有水 你就開一條河過來 運河 什麼都好 這些是科學的知識 令我們理解這個世界 理解這個世界之後 我們就可以掌握它那些物理現象 背後的自然現象的規律 然後可以利用這些規律來控制它 所以這個世界對一個現代人來說 其實就是一個用來滿足我們人類慾望的一個工具 因為它已經沒有了背後 以前在一個傳統社會裡面 上帝安排各樣東西有它的一個位置 角色意義的 但是現在當上帝所謂退場之後進入現代世界 這種思想 我們即啟蒙思想令我們有一個想法 就是人類就是沒有了上帝之後人就最大 於是人的理性認知了這個世界 就去利用這個世界的資源 所以我們的nature其實是natural resources 自然其實是一些資源 資源就是他用來以服務人類目的為他的任務 我們就利用它 所以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有一種似乎作為工具 的意義去對人有意 即人的世界裏面充滿各種不同的工具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 首先可能某意義來說就是科學革命 其中一個很重要的顯示 現代性 就是因為解釋世界不再需要上帝了 我們人類可以憑他的理性去把握 去理解這個世界 從而慢慢發展出這個科技 而有科技之後慢慢對這個世界 對自然世界的看法就不同了 不再一個有神聖面貌 我們神秘 我們不太理解都對他來說是神聖的 這個對象 而變成了我們可以利用滿足我們需求的一些資源之餘 所以在這裡理性就連帶有另一個概念 就是它令我們更加自由 以前我們被迷信束縛 被其他一些不理性的制度束縛 但是隨著理性越來越發達 人就越來越進步 意思就是人越來越自由 這個其實是跟上帝退場 有時候來採所謂的上帝意識是息息相關的 因為上帝除了在解釋自然世界上 沒有了他的功力後 到了下一個問題 以前上帝不僅是提供解釋給我們 同時還告訴我們應該怎樣生活 是指導我們的生活 但現在如果沒有上帝後 似乎人就會多一步 那我怎麼辦 我可以怎樣生活 但不用害怕 因為理性除了可以為我們解釋世界外 還可以告訴我們 我們應該怎樣生活 建立一個我們從理性建立出來的生活體系 我們應該怎樣走 這個整個世界觀就建立了 從中世紀慢慢開始 就是現代的世界觀 這個似乎是可以 康庭應該可以再講一下 在其他很多的領域都體現到 我講一下藝術品 很簡單來說 根據你們剛才的說法 其實由中世紀轉入現代 我會怎麼看呢 其實就是一個 中世紀就是以神為中心的世界 慢慢地轉到以人為中心的世界 而我們怎樣理解什麼是人 最終人是理性的動物 理性是很重要的 這一點在他們的藝術品中 可以看到一些端倪 我們先看看一幅中世紀的畫 這幅中世紀的畫 你看那些特徵就是畫得很扁 很不真 再看一幅後來叫做《萬禮復興時期》的畫 這幅是拉斐爾的 我們要留意他們的主題是一樣的 就是聖母和耶穌 既然主題一樣 為何畫出來是這麼不同呢 這個反映了那時候的人看世界的方式已經不同了 之前中世紀的時候為何要畫成這樣 其實他們面對一個困難的 中世紀的藝術家 其實逐勢的地位是比較低的 因為真正最好的世界是甚麼時候 就是我死了之後上天堂才是一個永恆的世界 那逐勢是甚麼呢 逐勢只是一個中轉站 這個中轉站我們是不應該留戀的 如果你留戀這個中轉站的話 你就很容易會有很多犯罪 反而令到你上不到天堂 所以你不可以美化這個逐勢 他們畫的畫是甚麼呢 好像一個窗口 讓我們窺見一個神聖的領域 這個中世紀的畫家想做的 但剛才的畫你們看到 到文藝復興之後 逐世是得到被肯定 人眼看出來的世界 已經被肯定 所以他們就可以畫什麼 畫真正人看出來的東西 所以你見畫得越來越真 他會畫自然世界 所以在繪畫上就看得出 其實 縱使進入了文藝復興之後 多數人都是信神的 縱使是這樣 其實世界觀已經暗淺地轉了 在藝術方面我們就看到 不僅是那個題目 畫的內容不同了 整個視點不同了 是從哪個視點 在那個人眼那裡 是用什麼角度去看 怎樣表達同樣的東西 這個就完全不同了 看的都是看人 又可以用人的角度出發去看 所以我們大概這一節可以 我估計可以這樣總合 就是整個現代可以怎樣界定呢 就是一個慢慢從中世紀的時候 以宗教 以夢寐 以迷信為中心的神聖領域 慢慢走到一個我們覺得人類為中心 可以用我們人類的理性 去慢慢把握世界 去決定人類怎樣生活的一個世界 那我們下一節回來 繼續看看後現代主義怎樣去討論現代 好 歡迎回來收看哲學有計談 上一節我們剛剛說到 究竟什麼是現代 我知道康婷就直接提出 有個大哲學家康德 可以視為界定現代的一個高峰 康德講康婷 康婷講康德 那個Pollock就是作為一個總結 現代其實想做一些什麼呢 其實就是以前中世紀一直以來 被 三大領域 人類很重要的 真 善 美 在中世紀時期 最終都是由神來決定的 但是到了現代之後 康德那三大批判 大致上就對應著這三個問題 什麼是真呢? 不再需要看神的旨意了 不再需要看聖經了 我們自己可以觀察到的世界 然後知道什麼是真 什麼是善呢? 就是什麼是道德 什麼是我應該做 什麼是不應該做 以前當然 譬如十誡 聖經 又是告訴你什麼東西應該做 但是去到康德 康德就會覺得不用了 我們看看我們理性裡面 本身就有些道德法則的 什麼是美 都是的 美就是在我們人類的認知機能裡面 會可以有一些機制 就令我們判斷什麼是美什麼是不美 所以我的說法就是 如果要為康德的思想 用一句字來總括的話 我會說是 autonomous 自主性 自主性在這個背景下就出來了 不再需要依賴神 而人自己就可以決定 什麼是真 什麼是善 什麼是美 這樣就完成了 我看到一些朋友和我對於 什麼叫美的人的判斷太不同的時候 可能他的機制出了一些問題 找另一集來 你真是 他可能不是在做美感判斷 他在做其他東西 好 但是如果看得可以 視為這個現代高峰所謂 我們慢慢可以 既然有後現代主義,就真的覺得現代有些問題 其實現代表面來看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經常我們提到的 現代人才會提到的問題就是 其實跟剛才Roger一開始的 界定現代的自然 作為一種我們的資源很有關係 我們現代才會經常聽到的 譬如環境的問題 我們要環境的保育 其實什麼問題就是 當我們去人類大量 或者甚至過分地去將這個大自然 變成他們的資源去採用的時候 那就變成可能會有一些 生態失衡的問題等等 所以就會引申出我們怎樣去保育 怎樣去令到生態更加平衡等等 這些問題 即環保的議題會出現 以前似乎是少聽到的 因為他們沒有捉魚 捉得那麼厲害 所以捉了魚 現在就用普通的科技 甚至將一些東西看成我們的資源 所以就出現了這些問題 甚至人和動物的關係 譬如動物究竟的地位是怎樣 是和人的關係要怎樣去理解等等 怎樣去好好地對動物 以前其實好像沒有這些問題 因為以前很多 動物都有牠們的位置 但現在人就中心 動物好像有個地位很奇怪 有些動物的權益的問題 另外就是人和人的關係的問題 我們人雖然說是中心 整個自然的中心 但有時有一種感覺我們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 所以就會變成人都是 對 現代主義是這樣想的 我做朋友已經覺得了 但有一個很明顯的 我們經常都會說這個 term 人力資源 就是將人力視為一種我們可以挪用 可以去 manipulate 的資源 但以前好像不會有這個 term 出現 要增值自己 對 沒錯 增值自己 增值自己 要令到自己更加 comparative 這樣 將自己看成一個資源 不是像一個人 好像只是一些物質這樣 所以這些就是現代特有的 我們經常都會面對的問題 或者現代的世界觀引申出來的一些特色 還有一個現代性的思維方式 因為智帆剛才講的我們的理性 有一個很重要的作用就是去了解這個世界 通常那種理解的方式 特別在一個現代性的思考框架底下 就是以自然科學的方式 就是要掌握我們現在面對的現象 譬如物理學那些自然科學 就是要用我們的理性 去把握這個自然現象之間的某些因果關係 找出他們的規律 找出他們的模式 所以這個意思就是其實所有東西 基本上同類的都是一樣的 那用這種框架或者這種眼光去看人的時候 又會 所以社會科學 其實為什麼叫社會科學 就是因為社會科學不是研究自然現象 就是以人為中心的一些現象 所以比如經濟活動 社會的組成等等 那很多時候這種想法之下就會 當然不同的思想家會有不同的看法 但是他們都會傾向想一種 比如基於 所有人的著眼點會是所有不同的人之間的共同本質 然後去找出人的各種活動背後的必然規律 所以他們會很強調一種叫做對普遍性 確定性 必然性的這種追求 就是運用他的理性去掌握這些規律 而掌握它之後你就可以好好地去利用 所以變成在不同的層面會 比如經濟上可能其他人相對於你個人 因為 我們到了現代世界就沒有了神給我們的目的 於是各人就只有自己的目的 很多時候就是要追求自己很個別的慾望的滿足 自己的人生理想 但人人都不一定一樣 在這個想法下 其他人對我來說 就好像其他這個自然世界的各樣事物一樣 都是資源來的 只是資源來的 就是幫到我的就好了 幫不到我就不好了 所以我經常都在說 這個世界的人只有兩類 一類就是你的敵人阻礙你去實現你的目的 第二種就是你的工具 他可以幫到你去滿足你的需要 朋友都是工具 朋友當然是一些很有用的工具 所以要選朋友 就是要選你的好朋友 現在香港結婚都是工具 拍拖都是工具 原來台灣叫做工具人 你最後看你跟這個人交往有沒有成本效益 你媽媽教你認識朋友 你朋友不要認識了 這麼窮 將來沒用的 你要認識一些有兩千朋友 你才是朋友 你才是朋友 所以這個 這個想法會令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很不同 互相利用的關係 這個現在講的好像是一些文化上看到的 還有我再補充就是政治上 如果剛才講的是可能個人在個人的活動裡面會這樣 但是萬一有一些當權者 他可以影響一個社會整個制度 利用人民 他未必要講到利用人民 但是他的心態會是 我講好的一些 不好的一些可能利用人民滿足個人的利益 我是一個極權者 我只是滿足自己 但是更加可怕可能是一些做全好心 就是令到我要建立一個理想社會 因為一種很現代性的理解世界的方式 就是人類是否有某一種生活的方式 是應該適合所有人共同生活 問題是哪一種 如果我當權我就覺得是我那種 我就會很有理由令到大家依著我安排的方式 去一起共同生活 有不同的制度 你未必認同的 但是你未必認同是你看不開而已 你先說吧 我只是說你會 所以可能會令到很多人未必在他自己 意欲的情況下 他們想過去的生活都不頂 有這個可能的後果 所以現代主義某種意義上會引示到 極權主義的某一種面向 剛才整個討論裡面 現在去到兩個文化上 我們出現了一個不好的結果 出現了一些問題 但如果分開哲學來說 似乎它不是文化上的後果那麼簡單 可能是一些更加深層次哲學上的問題 而海德格應該是有一些說法吧 是的 我不是很懂的 你聽得懂他在做什麼 我都不知道的 很奇怪的 我慢慢講 盡量講 海德格一直猛烈批評這個所謂現代文化 其實是 他的其中一個目的 他的哲學就是 要離開現代 擺脫現代 所以在這個意義下 現代在他那時候來說就是當時的 當時的意思 他很不滿意他身處的世界 在這個意義下 他想要做的是什麼呢 就是邁向現代之後 所以在這個意義下 他可以叫做是類似 他就是後現代的先驅 他覺得 剛才你們講的那些問題 他當然都預視到 現代世界會有這些問題 但是他認為這些問題最終 其實是有一個哲學的根源 他認為就是 根源在哪裏呢 如果你要給一個起點去的話 哲學的話 他會數迪卡爾這個大罪人 最輝煌 本書重要的就是他一定會罵迪卡爾 因為他是所謂現代哲學之父 那麼迪卡爾做了些甚麼 令得剛才你們說的那些問題 很遙遠地最後作為結果發生 首先就是將 知识的要求提高到一个数学的层次 大家都应该听过 我思故我在 总之简单点说 他要建立一个彻底的无可怀疑的一个 知识的基础 是的 知识的基础 Amy都做了这样 Amy是否建立了知识的体系 而有一个基础 是的 其实是模仿数学的 就是这种想法 尤其是几何学 是的 这样的 那么 結果會得出世界只有兩種存在物 就是所謂生物言論 其實這兩種存在物是什麼呢 一個是我自己存在 一些叫心靈上的存在 另一些叫extension 就是講言 最不簡單的叫物質 只有這兩樣東西 所以用另一個說法 世界有一樣東西就是我 我就是心靈上的存在 而其他所有在我外面的東西 都是物質 所以這個世界是什麼 就是物質的總和 除了我之外 就是這樣 物質是什麼東西 要了解這個外在世界 就要了解物質的性質 了解這個物質的性質最好的方法是什麼 就是自然科學 因為物質就是廣言 我們通過自然科學 就能夠最準確 客觀地捕捉到這些物質的特性 去量度它 是的 所以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是一些可以被量度的東西 所以因為有這個對於存在物的看法 會很明白自然科學的地位 自然科學的地位為什麼這麼高呢 因為所有東西都可以被自然科學去解釋 而且解釋得最好 而且我補充一句 在這裡的迪卡尼的想法 有幾樣東西 第一就是人 人固然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因为他有身体也有心灵 其他东西只有身体 而人身体和心灵里面又不是平等的 心灵是重要的 基本的 而心灵里面各种思想活动 又以理性这种能力是最重要的 這解釋了自然科學的地位 另一件可以解釋的事 為什麼我們會用科技來採制這個世界 理由很簡單 我們比較中世紀就會知道 中世紀他們的存在物是什麼 所有存在物都是神造出來的 什麼叫做知道這個世界 理解這個世界 其實到最後就是要問神 為什麼你弄這東西 這個世界就好像一個文本 而我看到這些就好像一些字 然後什麼叫理解它 為什麼要有這東西 我們就在這個世界讀神的旨意出來 就好像我們通過一本書 去想作者的原意 為什麼你弄這東西出來 其實到今時今日有某些族徒都會這樣問 為什麼你讓這件事發生 為什麼你做了這個 為什麼要這樣 他有什麼旨意 為什麼要弄你出來 弄你不是我 所以你在中世紀的時候 什麼叫做知道這個世界 什麼叫理解這個世界 就是要全息上帝的旨意 而每一樣東西 做出來上帝都有目的 這個世界是有意義的 這一節暫時先說到這裡 說到海德格格英如何理解現代出現 下一節回來繼續說 海德格格英對現代出現後的問題 哲學的根據在哪裡 進一步探討 下一節再見 歡迎回來哲學有題傾 我們上一節剛剛說到 康庭被我們打斷了時間關係 就是那個海德格怎麼討論現代人 後現代人的問題 先連接一下 不如繼續說完 我剛才說的真的太長了 回顧一下 在中世紀時期 什麼叫做獲得知識 那些東西是什麼 就是神造物 我們要了解這個世界 其實就好像讀一本書一樣 讀一本由神寫的書一樣 有一點點 想一想究竟這東西為什麼要存在呢 它是有目的的 有一個作者製造出來的 我們要了解一些東西就要了解作者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 但是到了現代好像笛卡兒那樣 將存在物體成為廣言的話 就是一些物質的話 涉及高級的東西的話 最好理解世界的方法 剛才也說過就是電科學 然後我們就不需要假設有一個作者 那些東西就會變成什麼 沒目的的 就是在現代科學的眼光下是沒目的的 去到最後再說就是整個大自然就不再是一個text 沒有意義的 我們不需要在那裡讀一個作者的原意出來 那些東西是什麼來的呢 有什麼意思呢 到最終任我解釋 因為世界 比如一棵腳 一棵樹 已經沒有作者的話就沒有原意了 你不可以問 為什麼要弄這棵樹出來 你不用這樣問 結果是什麼呢 任由我去解釋 那些東西是什麼 我也不敢再問我媽 為什麼要弄我出來 它純粹是一個偶然的產物 所以就會變成人就好像有權 去決定那些東西的意思是什麼 因為我沒有所謂解錯的 它本身有個意思 而如果有的話 都是我賦予它 我讀進去的 如果 在中世紀的時候 那些東西本身有意思 如果我解釋和神創造的原因有出入的話 我就叫錯 但是本身沒有意思的話 沒有原意的話就沒有所謂錯 其實任由我去解釋 結果是怎樣呢 這個世界似乎是真的由人看出來的世界 東西的意思其實是由我去賦予 我可以完全決定那些事物的意義 所以會去到一個後果 我們可以叫人類中心主義 這種形象學是衍生出來的 其實 貝卡爾很早就在他的Discourse on Maths 他講了一句很經典的說話 論方法 方法論還是論方法 方法有些不同 他這樣說 當我們能夠擁有知識的時候 這知識是很有用的 最後會怎樣 整個nature 整個大自然 都可以成為人類的僕人 而我們就會成為了自然世界的主人 其實在達卡爾最初作為現代哲學的先驅的起源的時候 就已經好像預視到這個目標 到最後人就主宰了整個世界 生出你們剛才所說的所謂用科技來阻滯世界 甚至乎阻滯他人這樣的一些問題 我補充一點就是因為在這個階段 因為剛才康婷那個說法好像就是 人自己可以怎樣決定事物的意義都可以 後來其實實際上就是這樣 但是在當時的人心目中其實不是任意的 因為雖然現在這個世界的事物的意義 不是來自於一個外在的上帝 是來自於人 但是這個人他們心目中是一個 大家所謂人類 理想的 所以那個事物的意義是由人類賦予給他 但是未去到由個別的人自己各自去賦予 這個補充一下 所以如果回到Honey的說法 就是海德格會覺得 由中世紀或者是前現代 和所謂現代的分別就是一種 他們的metaphysics 或者他們的原在論的分別 就是他們對於這個世界 什麼叫做存在的理解 有一種很根本的改變 這就是我上一集的語言 因為現代世界周就變成 在科學中可以把握到的那些 就是存在物 存在物最原本最 fundamental 就是那些科學中找到的東西 粒子是最基本的 反而我們後來經驗到的世界 是由那些粒子組成 再解釋我們之前 未有科學世界之前的生活經驗 是相反的 而我們日常經驗到的那些桌子 其實不是最實的最基本的存在 那些反而是我們用科學找到的理論解釋出來的 我們主觀的經驗或者個人的世界 他們個人觀點看出來的世界其實不重要的 因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在於 科學一個客觀的標準 數學的語言去表達出來的世界才是一個 這句就正正會出現剛才海德格說的那個 人類中心主義的問題 因為最後那些是沒有面子的 就變成人可以 或者集體來說給他一個面子 我們決定他是怎樣 就是成為我們可以挪用的資源 對於自然世界或對其他人都是這樣 還有這裡有一件事 由於事物本身是沒有意義的 所以我們能夠真的客觀地理解的 就只是事物它運作的那個方式 這個就是自然科學的功能 但是事物應該要有意義 那些意義在哪裡找呢?

就不是科學的工作 這個就是哲學的工作 在那個時期 哲學家就負責去找出 這個宇宙究竟有沒有什麼目的 或者意義 或者人類應該怎麼走的方向 那些哲學家就去想這個東西 以前就交給上帝 現在就自己想回 在哲學的部分 如果海德格作為 一般來說就是 後現代思潮海德格可以說是一個先驅 他指出了現代的一套思維模式 問題在哪裡 就是剛才說的那種人類中心主義 慢慢下去後現代 還有一大堆的事 而後來法國有很多不同的思想家 哲學家慢慢去講 慢慢嘗試去develop整套想法 其中一個很出名的 甚至決定了 你可說是con了 駐了這個後二代這個term的人 就是叫李毆塔 他其中一個我覺得挺好的一個對於後現代的理解 就是甚麼是後現代 就是對於現代其中一個想法的不滿和批評 就是在於現代有一套叫做grand narrative 這是一個很大的故事 就是現代的人有一個想法 就是甚麼是大的故事 甚麼是grand narrative 就是因為我們平時對於不同的東西 有不同解釋 那些我們可以叫做 小的故事 小故事 小故事 local narrative 人是怎樣 經濟是怎樣 社會是怎樣 歷史是怎樣 全部都有不同的故事 但是grand narrative 就是在後面的有時候叫meta narrative 後期的故事 就是這些故事 或者人類整個歷史的發展 不是個別的 我們以前會讀元朝發生甚麼事 明朝發生甚麼事 清朝發生甚麼事 他們讀了的 第一個Graditative就會說不是的 其實整個人類歷史下所有事情 其實是有一個互相之間的關係 不是這麼巧合的不同的角力的故事 其實我的個人故事其實都是屬於大敘事的一部分 是的 為什麼你今天早上會吃某個做早餐 我想你說我遲到 你沒有吃過早餐 你沒有吃過早餐 我吃過早餐 我們吃了很多早餐 最終下面有一個大一點的故事 上世紀 人類進步的必須條件 必須條件 今早前來 辛苦我們吃了這隻死貓 其實以前有不同年代有不同的大故事 譬如以前基督教的時候還會說 上帝 降身成為肉身 再犧牲自己 然後會再回來 就會大審判 這是一個故事 人類整個歷史發展 就是邁向大審判 後來有不同 譬如馬克思主義 會有另一個故事 然後格爾又有另一個 巴格爾有一個 然後現代世界 也有另一個 往往就是那個 叫做啟蒙運動的故事 就是你覺得人類擺脫了宗教 博愛普魯暴媒 用人類理性去把握到我們這個世界 把握到人類應該怎樣生活 慢慢得到自由 得到解放 可以自己為自己做決定 終於人類慢慢走向一個歷史的終結 有時候再加上資本主義等其他進來 最終這個就成為一個大的敘事 而整個世界的每一個個別的部分 都是這個故事的一個小故事 所以李奧塔的說法就好像是 他剛才說的這個海德界批評 批評現代的特性 現在李奧塔就是一次過批評所有現代 前現代 中世紀等等的一種做法 就是全部都預設了一種grand narrative的世界觀 就是覺得所有的東西都會有一些起承轉合的 好像有一個進步 有一種progress的看法 去理解整個世界 而他是反對這種說法的 沒錯 所以李奧塔這個說法 其實將會後現代 其實這個後字不是一個時間上的後 還是一個看事物的方式擺脫了 現代或甚至前現代的一個世界觀 就是沒有一個在下面的大故事去決定一些東西 其實這個世界是未必有一些普遍為真的 尤其是在人類世界裡面最主要是 未必有一些普遍為真的規律 我們其實可能有很多不同的area 我們做事反而是找回每個area裡面其實是怎樣的 我們不可以以前就會覺得是 其實有一個大的故事 如果你不合那個故事的話 我們是要修改那個小的故事 是合在那個大故事裡 但是紐太太是反對 這個 是他覺得同一時代很多所謂後二代主義者 包括了很出名的一堆法國學者 Foucault Derrida Delors等等人 做了一個大的project 就是反對那個grand narrative的敘事結構 但這種說法會不會 剛才的picture就很清楚了 但如果落實在具體的理解這個世界 會不會有些問題呢 就是譬如我會想到一些現代的 譬如科學家或者一些秉持一些現代觀點的人 他們的理解就是 現代的大傳統未必是錯的 我們真的看回一些數據 一些事實的東西 就是戰亂是少了的 雖然還是會有的 越來越少的人會因為饑荒 或者是疾病而死的 人的人均壽命越來越長 還有犯罪率越來越少 然後生產力越來越高 所以似乎 我們不是因為有一個grand narrative 去理解這個世界 所以就看到一些進步 而我們真的看回一些factual的東西 就看回一些數據 看回一些事實 一些歷史的document 真是人類越來越好 似乎生活得這樣 這個問題很好 但是這個取決於怎樣理解後現代 這是其中一個可能的理解 就是其實在解釋世界上 未必有一個grand narrative 但是我覺得這個重點會放在第二個位置 就是在於他們那種grand narrative 不僅是一個描述和解釋世界的理論 同時是一個有規範性的理論 就是如果舉例 我畫一個世界是怎樣的話 是否有什麼好 有普遍的真理的話 我們要按照那個大傳統來生活 比如基督教 他告訴你怎樣才好 是告訴你因為事實上 歷史上發生過耶穌這件事 祂已經犧牲自己為了我們 於是我們要做一個好的人 我們的傳承是祂製造出來的 我們要榮耀上帝 所以要做某些事情 我們要這樣做 你 馬克思主義也是 甚至Anethelm也說我們要利用理性去拋離亡靡 否則我們就不好 沒有充分運用理性 所以其實Grand narrative有個規範性的作用 或者這樣說就是它決定什麼有價值什麼沒有價值 譬如戰爭可能死很多人 當然你如果計算痛苦量的話 可能就好不好 但如果用馬克思的角度來看 可能就是這是必要之惡 其實是好事來的 因為它在推進歷史進程 邁向一個更好的世界 所以我有兩個點 第一點就是在解釋什麼是好和不好的進步的時候 因為你不同的grand narrative 會有不同的評判標準 於是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呢 其實都是要內在於那個grand narrative去決定 但更加重要的是 這個我想可能要下一節才可以更加充分地去發展 其實這個grand narrative 因為它有那個 normative 有一個規範性的面向 所以其實對於後現代主義者來說 我覺得 是否真的這樣 會否那些Granitive只是壓制了人的不同自由 令人有很多可能性看不到 我們以為其實一定是這樣 必然如此 會否其實沒有那些可能 而其實如果那個Granitive是錯的話 或者根本沒有所謂的Granitive的話 其實會否人有很多不同的可能 而只有這樣才可以自由地過自己的生活 如何突破這個grand narrative 用什麼方法去做一些思考 可以突破這個grand narrative 這個自由的問題 將會有下一節討論的重心 我們先停一停 下一節回來繼續《自學有計》傾 歡迎回來 最後一節 之後有計談 上一節剛才阿宇說了一個問題 我覺得挺好的 是很多時候對一個後現代主義 思潮的一個挑戰 似乎科學會說 不是 你說沒有那個 可能真的是真的 可能真的對這個說法 那怎樣回應呢 我上一節剛才說了一個回應 就是我覺得是怎樣理解後現代主義 我的看法就是 我們不是緊緊將它看成一套對於解釋世界的一套理論 同一時間它是一套有規範性的理論 就是很多時候那些現代的看法 比如剛才說馬克思主義 或者基督教 又或者後來啟蒙運動的那個想法 覺得理性可以決定我們應該怎樣生活 整個世界觀其實有規範的面向 就是它要求我們按著某些標準來生活 比如我們要按著理性來生活 又或者馬克思主義說我們應該要進行階級鬥爭 然後從而將格之本家的命 然後才可以建立一個公義的世界 我們才可以有一個美好自由的生活 如果有這個面向的話,這些Granular Tilt 我們不跟 其實有問題 我們是要跟的 而後院代主義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想法就是 其實往往這些Grenadier 他們會覺得可能是對於人一個不必要的壓迫 就是令到我們 他們給我們一個世界觀 我們跟著他們看著世界 第一方面他們的規範性在於 他明確 明都明川叫你跟著他們的事情要做 但更重要的是他令到我們有某個世界觀 甚至某些可能性是看不到的 他很隱含地要求你 以某一個體會世界的標準去運作去行事去生活 而這個正正是後院內主義者其中一個很重要的面向 就是起碼他想嘗試令我們可以從一些限制中解放出來 但是怎麼做呢 可以說我們要脫離某一個大的敘事 要多看一些可能性 但是具體地怎樣 是不是隨便想一些 我舉個例子 其中一個很出名的後院內主義者叫Foucault Foucault做了很多不同的工作 其中一個很出名的工作就是他寫了三卷聖史 所以他就唱了第四卷 性的性是甚麼? Sex Sex不是性 就是性的歷史 性生活的性 而他在裡面舉了一枚例子 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 就是討論同性戀 他很仔細描述 究竟在希臘年代的時候 那些人是怎樣看同性戀的 他在方面好像在做歷史 就是他講回歷史故事 以前是怎樣的 以前的人是怎樣看性的 就和現代很不同 以前看同性戀 譬如Platon所謂 覺得對於男性的愛甚至是更加高尚 沒有情慾的那一部分 是更加愛智慧的表現 是更加高尚 更加理性的愛 但是對於富康來說 他講的這是做什麼呢 其實我想說的是 其實你看一下 以前的人是有另外一套生活模式的 而且是一個可行 絕對可以接受 而且是一個很好的生活模式 問題就是在於我們現在這個生活 對性的看法 我們以為是必然遇見 其實不是這麼必然 他想指出 讓我們感受到 我們現在的生活 我們現在看世界的方式是多麼偶然 從而令到我們鬆了 不會抓得那麼緊現在我們看世界的方法 令到我們有機會發現其實有其他的可能 而這個做法就是正正其中一個 後面在主義其中一個可以做的做法就是 令我們發現其他我們之前見不到的可能 從而令到我們發現真正的自由 就是不在某一個世界觀裡面的自由 不是裡面我們選擇怎樣生活 而是其實有不同的世界觀 甚至可以自己嘗試擺脫舊的那一套 去壓多一套新的 而這個是放在Gregg這條條例做法 我補充一點就是 因為剛才都提到有時我們又講基督教做例子 又講馬克思做例子 其實基督教明明是不屬於現代世界的一種看法 那為什麼又放在一起呢 我估計可以這樣看就是 不同人可能都有自己一套世界觀 好了 在中世紀的時候 那些人就以上帝為中心 基督教為中心 但是對他們來說 對中世紀人一種不是現代的看世界方式 這個世界真的是上帝創造出來的 他告訴你所有事情的意義 好了 從一個現代人的角度 或者接受這個所謂現代世界觀人的角度來看 你們講了那一套其實只不過是人看到的東西 雖然你說到上帝創造天地萬物 但其實這個就是人類理解世界的其中一種方式 所以其實實際上你誤會了 你以為是神創造這個這樣的世界 其實是人賦予這個世界這個意義 不過從一個支持現代性的人來說 這個他們心目中都會有一套 是適合人的一套世界觀 不過基督教那套就不合理 因為它是錯的 建基於一些非理性的東西 後現代主義者怎麼看呢 就會說 其實不是 你們每一個人 包括那些信基督教的人也好 信現代哲學家講的那套 其實你們每一個只是自己一個人的看法 就没有一套人类适用于所有人类 而所有人类都共同实际上应该接受的看法 可能会有一些是人类实际上接受 因为被逼的 所以在后现代主义者的批评里面 就是说你们所有以前的人 都将一些只是你个人 或者某一个群体认为是真的东西 认为是有价值的东西 就放大到作为所有人类 甚至全宇宙本身有的意义 然後當然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 有很多套 但為什麼實際上歷史好像是 只有一套呢 某些時候 那就一定是因為可能 看看你是誰 如果我說一套世界觀出來 沒有人會理我 但可能林鄭說的好一點 我不知道這些東西給我講 你是有某種特別的身份地位 你買一套特別的套 你又配合 如果你有某些權力 又或者某些力量的時候 你出來那套 就會凌駕壓倒其他人的那種壓迫 回到你剛才那個說法 就是說後現代主義者很擔心的一件事情 就是回應阿裕那個說法 你說的解釋其實好像是這樣 沒問題的 但是當去到講一個價值 講一個意義的問題的時候 其實就沒有一定的 他們心目中 自然科學 自然世界是怎樣的 可以再談的 但起碼在人倫和價值世界是怎樣 沒有一個必然是對的 只有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 所以到最後你為了 你將自己那一套上升到一個 普世價值的時候 你就必然會通過一些手段 就是你要壓倒其他對立的看法 壓倒其他對立的價值 最特別是 因為Roger提出一個很有意思的點就是 與事關政治事 就是因為當權者的世界觀 是更加有力地可以傳播到世界上 不過我想提一個點 富康很有名的說一句 權力不一定是在上位者才有的 其實每個人的生活 你過某一段生活 就算是爸爸媽媽 或者我們現在這樣 我們說某些話 其實都會影響到其他人 因為任何人都是關係的 我們朋友之間 就是你說的 他們說不了 對 在任何一個關係裡面 都有權力的 就是你會繼承了什麼樣的譬如 什麼樣的正常 什麼樣的不正常 我們繼續去說某些話 繼續用某些方法去看世界之後 其實你同一時間嘗試將這個世界觀 都加進去其他人身上 這個就是於是每個人都參與了這個權力遊戲裡面 就好像一個主持一樣 我們說一下 你不要說這些 我們說這個 這個真的 知道我在這裡 就是會有這�� 我嘗試理解剛才你們說的那些東西 如果是這樣 所謂效應代其實就是 懷疑這個世界其實是不是真的有一個終極的劇本 是的 沒錯 就是以前的世界是怎樣 大家都覺得我找到那個是真正的劇本來的 如果我這個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劇本的話 你應該要做這個角色 你應該要做這件事 比如我作為一個現代人 我應該要怎樣怎樣 比如香港人我應該要賺錢 就是在這一套敘事之下 而這個故事就會影響我們 看不到其他可能的故事 也看不到自己其他的可能性 所以他們要做的是什麼 從這個大敘事之中解放出來 看到其他可能的故事 這樣 真正的多元 我經常說 現在也會說多元 但往往只是我的世界觀中的多元 但在這個世界觀中 你怎麼可能人人可以不同 但其實大家 都是要假設了 你說的這就好像我們的消費世界 我們的自由就是選擇 A這件商品還是B這件商品 但我們大家都adopt了資本主義 令人生活幸福的故事 其實完全可以不消費也很幸福 就是推翻這個故事 可不可以不消費呢? 一元都不用 所以這裡我覺得是 我拿一個比較大的point 就是拿下去 對哲學的看法是很不同的 有一些哲學比較著重是關於找知識的 就是譬如世界是怎樣的 人是什麼來的 這件事情是怎樣的 那些是關於知識的 但是有時候我會覺得 譬如後現代主義者很重視的 找的是 我會有這樣叫 叫做智慧 就是生存的知識 不僅是找一些我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同時是找怎樣才是一個好的生活 而對於他們來說 好的生活就是沒有那些壓迫 就是我們人類將自己 真的選擇自己可以怎樣生活 而這個首先是要從那些壓迫中解放出來 從那些既有的大敍事中解放出來 我們才可以真正選擇 成為一個怎樣的自己 這個對他們來說 是一個好的生活 一個good life的必需條件 其實這樣說就解釋了 為什麼那些 被撥入後現代的思想家 很多時候都會關注藝術品 這些東西 因為他們會看到藝術品 很多時候就是一些解放我們的思想的工具 正正就是通過某一些文學作品 例如我們可以看到一個有別於我們 actually存在的一個世界 他好像開啟了我們目光從而得到解放感 藝術好像一般人比較容易接受 是沒有所謂哪幅畫是唯一最漂亮的畫 知識和科學可能我們會傾向於覺得有一個對的答案 甚至道德有些人會覺得總有一件事對不對 但藝術比較上一般人比較容易接受 可能剛才那個點似乎是藝術品還有一個工具價值 在這個位置上 解放上面 就是可以令到一些 譬如很簡單地說 有時以前畫畫就是畫一些貴族的 後來我們可以用一些高尚的方法去畫農民 工人 令到我們看不同人的社會地位和價值會不同了 可以令到我們有一個新的世界觀 看了一些之前看不到的東西 可以轉化我們 去看到一個新的世界 而這個是解放我們從舊的世界觀解放出來的其中一個途徑 所以順便在這裡介紹一下美國有個哲學家叫Rorty的一個類似的看法 他會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擺脫傳統哲學 他針對哲學 因為傳統哲學似乎都是做一些 剛才我們講現代性裡面講的那些思想家想做的事情 就是要 或者說傳統哲學可以這樣來capture 第一就是它講一種本質主義 就是傳統哲學家由甚至派對開始 都是要找出譬如所有的背後的共同的本質 包括真理 它不是要找一個個別真的描述 一個普及的真理 所有真理都共同擁有 並且只有真理才擁有的一個特質 它叫大家的真理 要找出真善美的本質 因為這是個本質主義 所以他們以這個為己任 第二就是 不是只是認知上的需要來的 他找到真的本質 或者什麼叫真理必須要具備的條件 就可以用來做一個標準去判斷 不同的人講的不同說話 比如科學講的是不是真理 某個科學家講的是不是真理 藝術那些算不算真理 你知道什麼叫善的本質 就可以用來做一個絕對的標準 去判斷什麼行為是善 什麼是好 什麼制度叫做理想 什麼叫幸福這樣 所以本質主義同時有另一個面向 就是有一個所謂基礎主義的面向 因為你找到真理的本質就可以為所有知識奠基 找到善的標準就可以做道德的基礎 現在我們就不要這些東西了 後現代類似是這樣 就是一種後哲學 就是我們要反本質主義 沒有本質的東西 剛才說了 也沒有基礎 所以就變了很多 所以對他來說 我們應該進入一個叫做後哲學文化 他的說法就是用一個最廣泛意義 的方式來去理解最廣泛意義之下的所有事物 簡單來說就是什麼都可以說 所以你不需要有特別的理論 就像藝術一樣 你看一套電影你可以從心理學的角度去看 自然科學的了解它的拍攝技巧也可以 運用什麼技術也可以之類的 所以就是一種很百花齊放式的看法 所以最後的總結就是 《後現代主義》同一時間有一套 某些意思是說《後現代哲學》 就是做的方法不再一樣 不再找普遍的真理而是用 什麼都講的辦法 什麼都試 什麼都試 每個性都Explore 最自由 最解放的做法 好 今天我們雖然探索不了所有的後現代主義 但希望大家可以感受到後現代主義有多麼的索 下次回來再看《就有計談》